的嫉妒心,打败强者,掀翻权威,占有别人的妻子……
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
……或许有。
他的动作不知不觉地慢下来。
仍不忘在戏里看一眼詹鑫。
优秀又成熟的前辈,情绪稳定,风趣幽默,待人和善……
……如果直接占有他呢?
雷子终于喊了卡。
张哲华手忙脚乱地退出来,刚刚还忘情呻着的丽姐站直了子,捋了捋发理了理裙子:“本钱不错,但还要好好磨炼技巧啊弟弟。”
张哲华背对着众人扯掉套子,穿上子,把仍有些激动的小兄弟一把按下去,系上带。
套好卫衣,捋一把发,他觉得自己的脸还在发。
雷子坐在桌边刷刷刷地写字,完了盖个章,“自己去医院个全检,没问题的话下周一来上班。”出了今天见面以来第一个有些友善的笑:“演技确实不错,看到后面我都代进去了。难得。”
……
张哲华从那条走廊里落荒而逃。
他怀疑那份赤的脆弱或许会陪伴他度过很多个噩梦。
逃进洗手间,他把脑袋扎进水龙底下一阵猛冲,冷水裹挟着寒意弥漫到他的每一个角落,他在水里捂住了眼睛。
门口突然传来咋咋呼呼的一声惊呼:“呀!你这是干嘛呢?”
张哲华一顿,抬手关了水龙,摸索着找纸巾,旁边的人抽了三四张进他手里。
他胡乱了脸又了发,詹鑫把他拉到烘手机底下,拿手反复晃着感应给他发。
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只说了一句感冒了可怎么办。
张哲华低着,感觉鼻子有些堵。
干发,张哲华偷眼看向镜子,发现自己的眼睛仍红得有些狼狈,他微微侧,避开詹鑫的视线。
詹鑫在他旁边的水池洗手,突然说了一句:“兄弟两个,谁赚钱都是赚啊,别想太多。”
张哲华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在旁边的隔间里对小兄弟的劝说,忍不住笑出声。
这种脑诡异的笑点他很少跟人分享,但对面这个人居然也有同样的笑点。
他越笑越大声,像是要把今天一整天的荒谬和难堪都笑出去似的。
直到詹鑫转过,甩了甩手上的水:“你今天起起伏伏了几次,一次都不放出来也不好,需要帮忙吗?”
张哲华的笑意僵在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