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酱的碎碎念:背着哥哥抽烟的坏小孩,被哥哥用唧唧惩罚,合情合理(不是)
他突然感觉口渴,还渴得厉害。
冉辞扁了扁嘴,顺手从床边摸了烟灰缸递给冉枉书。
冉辞又是睡到自然醒,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侧看向床边的闹钟时,才发现自己一觉睡到了十二点。
她出来时只随手裹了一件浴袍,就这么着大好春光走出浴室,让给她带了午饭回来的冉枉书看得眸色深沉。
旁空无一人,很显然,她又通过睡了总裁这件事换得了翘班一早上的福利。
欣赏了一会儿哥哥留下的痕迹之后,冉辞才慢慢悠悠晃进了浴室里洗漱。
那时候冉辞神力还没有觉醒,在这个年纪已经是没有觉醒神力的可能了,连父母都放弃了她,只专心培养冉枉书一个人。
“……”无语片刻,冉辞着腰颤颤巍巍从床上爬起来,路过床前的全镜时,和镜中赤浑遍布吻痕的自己深情对视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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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的。”冉枉书吐出一口浑浊烟雾,侧对上妹妹疑惑的目光,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时候背着我学会抽烟的?”冉枉书低弹落烟灰,看着烟灰缸里的细支烟,抬眸扫了冉辞一眼。
冉枉书目光温柔下来,低轻吻怀里小姑娘的发,这是他此生唯一的珍宝,除却她之外,这世上再也没什么能动他的心。
因为岚酱本人烟,所以顺手会在文里写一写,好孩子不要学!如果踩到宝们的雷点,请允许我在此歉。
昨晚他来得匆忙,完也没怎么收拾,今早穿上衣服就去忙了,没注意到烟灰缸在她床柜上,也没注意到里面还有烟。
。
还好他没有放弃她,还好她依旧能够有光辉的未来。
路上耽搁了些时间,所以小笼包入口并不嘴,冉辞一口吃下,充沛鲜香的汤汁溢满口腔,让她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可是冉枉书舍不得放弃她,从冉辞第一次会叫哥哥的时候,他就再也不能割舍下这只香香的小团子。
嗯,大腰细屁翘,人美声甜会叫床,哥哥每次都想死她确实很合理。
不他现在心里的望有多嚣张,他都不能再碰她,这几天他们已经太越界,再不收敛,覆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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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她的唯一吗?
“好……”冉辞心满意足靠进冉枉书怀里,高后的又开始困倦,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又闭上了眼。
冉枉书的手:“我知错了,哥哥……屁好痛……”
见她服认错,昨晚也是有惊无险,冉枉书也没法对可怜兮兮的妹妹发火,只能长长出了口气,把还赤的妹妹抱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发,“给你,再睡会儿。”
“好香!”小笼包郁的香味钻进鼻子里,冉辞顿时眼睛一亮,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拿起筷子俯夹了一个小笼包纳入口中。
父母刚去世的时候,冉辞才十三岁,那会儿她整宿整宿睡不着,非得冉枉书抱着才能勉强睡过去,那时候冉枉书就是这样哄她睡觉的。
她已经从第一次和哥哥完之后洗澡都不敢直视自己的进化到现在破罐破摔的态度了,看着镜中尽显淫靡的自己,她甚至还有心情欣赏一下自己的材。
那她呢?
冉辞甚至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现在的模样――锁骨以下全是吻痕,连都还有点,发颤的双间藏着的小也是使用过度的模样,一看就知昨晚被疼爱得很到位。
冉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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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冉辞十八岁第一次发情,冉枉书才知她的有多特殊――无法接受除了他之外任何人的信息素、十八岁才觉醒神力、世上绝无仅有的纵型神力……
……实在是太淫了。
冉枉书抬手覆上她乎乎的肉,不轻不重起来,又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不一会儿就听见怀里的小姑娘呼声渐渐平稳。
冉辞并没有察觉哥哥的目光不太对劲,她还专心致志吃着自己的午餐,突然听到火机的声音,她懵懂抬看去,只见哥哥面无表情点了烟,深深了一口。
还有她上那么多印子,都是他昨天留下的。
“过来吃点东西。”冉枉书不着痕迹移开落在妹妹前的目光,双交叠坐在沙发上,侧给她打开保温盒。
冉枉书原本没多想什么,可侧就看见妹妹俯夹小笼包时前挤出深深沟壑,浴袍实在太宽松,他似乎都能从侧边看到她前浅浅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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