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楼换,我去楼上换。”冉枉书不准备浪费时间,对妹妹说了一句之后,就带着自己的造型师上了楼。
这个时候,他才伸手把妹妹搂进怀里,“宝宝穿旗袍很好看。”
冉辞抬手稍微理了理发,在司机为她拉开车门之后,才踩着大小姐的高傲步伐走下了车。
冉枉书从另一边下车,绕到她旁,在她挽住他的手臂之后,才向大门走去。
她转过了,没有发现冉枉书也在看她。
冉辞眯了眯眼,在哥哥的上看到了心挑选过的领针、袖扣、口袋巾以及手表。
冉枉书眉一紧,侧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穿浅蓝色短款晚礼服的少女停在他侧,发红的小脸上带着甜美的笑。
听见脚步声,冉辞抬眸看向楼梯。
“嗯。”冉枉书垂下眉眼,带着妹妹走出别墅。
——但他目光赤得像是已经把她上的衣物脱下,让她险些就被看了。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冉枉书和冉辞上了车,说了一句“去余家大宅”就升起了挡板。
所以余书媛不是恶毒女不是恶毒女不是恶毒女!
等到两局游戏结束,车刚好稳稳停在余家大宅外。
冉枉书若有所思看着衣架,也没她,而是淡淡问:“穿旗袍可以吗?”
冉辞默默咽了口口水,按下扑上去把哥哥的西装撕了的冲动,移开目光,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冉枉书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随后便捉住她在自己上乱摸的小手,侧看向窗外,“冉辞,再勾引我的话,我不介意在车上干你一次再下车。”
如果世界上还有比包裙更限制活动的衣服的话,那一定是该死的长款晚礼服。
很好,世界上出现了第三种限制活动的衣服。
冉辞终于弄完一切,回看向哥哥时,正对上他深邃的双眼,幽深晦暗,不知在想什么。
她有时候真的觉得,说哥哥帅得让人合不拢,一点都不夸张。
冉辞心里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已经转了好几遍,她抬看向哥哥,小手摸进哥哥的西装外套,又凑上去索吻,“哥哥亲亲。”
但她沉默看着这偶像剧一样的相遇场景,没吱声——废话,余书媛可只叫了一声枉书哥哥,跟她有屁关系?
特别是上哥哥那张帅但是没有表情的脸,在无框眼镜的衬托下,整个人都散发着禁高冷的气息。
谁说男人没有心机的?
旗袍的妩媚,在她上现得淋漓尽致。
那还是介意一下吧。
她顿时疼不已。
冉辞腹诽一句,却也没敢乱摸了。
“枉书哥哥!”少女清脆的嗓音传来,伴随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一边摸腹肌一边和哥哥接吻,这谁得住。
想了蛮久,还是觉得不能单纯为了爽,去写一个脑简单的恶毒女。
她今天要穿银白色,所以冉枉书选的是一套银灰色西装,里面就是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金条纹领带,看上去很简单,只是……
“我不想穿礼服。”冉辞看向哥哥,秀气的眉拧在一块,“很麻烦,还不好走路。”
“哥、哥哥,走吧。”冉辞差点咬到自己的,接过造型师递来的手包,就走到冉枉书旁,乖巧挽住他的手臂。
冉辞记得,这是大舅舅家的女儿,也就是他们的表妹余书媛。
从别墅到余家大宅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冉辞嫌无聊,摸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手工剪裁的旗袍非常贴合冉辞的材,让她婀娜娉婷的曲线完美凸显出来。
主打的就是一个高岭之花。
离晚宴只有半个小时不到,客人的车陆陆续续停进来,冉辞和冉枉书还没走进大门,就听到后面传来了打招呼的声音。
毕竟哥哥敢这么说,就肯定敢这么干。
但不得不说,看上去确实很感。
冉辞的首饰太多,选择困难症犯了,很正常。
重要的事情讲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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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冉枉书换好了衣服下来,冉辞还在造型师手底下遭受折磨。
每个人物都应该是长脑子的,不能强行降智。
她底子好,加上旗袍颜色素雅,造型师只是简单给她化了淡妆,但是在挑选饰方面,就显得有点困难。
冉辞抬手了眉心,发现自己很难选择,最终还是点了点,“拿我衣柜里那条银白色的旗袍过来吧,那条是年初在高定工作室的,图案都是绣娘手工绣上去的,应该……能撑得住场面。”
——在不同的场合,她就会有不同的气质。
书媛表妹后面还会出场,但是在外公的寿宴上她的表现可能会让大家不太喜欢。
冉辞坐在椅子上,感觉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