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高过去了,全松弛,趴在景元前直气,忽然又想起景元刚刚痊愈,就要手脚并用地下去,被景元按了回去:“我没事——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彦卿心领神会,不再弄,而是转过去,像小狗儿一样四肢趴着,牝面对着景元。景元将手指伸进他里搅了搅,又往里了个物什进去。彦卿回看,问:“您放了什么?”
彦卿兴奋得有些不上气,但他还是尽责地将对方的进嘴里,还好景元已经能下地洗澡了,那物上有一种洗净后的淡淡膻腥味,倒不至于难以下口。
果然,不出十秒钟,景元就把被子掀开,着他的脸让他吐出来:“你咬到将军了。”
彦卿不说话,笑嘻嘻地把手伸进景元被子里,解开他的睡衣,去摸景元的。
彦卿又羞又兴奋,小声:“想您想的,每晚都这样。”
景元不答,只说:“自己摇摇看。”
彦卿不再坚持,着一乱发与薄汗顺着景元的爬上去索吻。景元也不介意他才刚吃过他下面,按住彦卿的,来了一个齿相接的深吻。
闻言,景元的耳朵涨红了,彦卿一直觉得将军就是这点可爱,能被他这种稚的情话拿得团团转,他忍不住又亲了亲景元的耳朵尖,自己把子脱了,方便景元摸他。
彦卿的嘴碰到景元的那一刻时,感觉整个人幸福得都快化成星芋泥了,他急切地张开嘴。景元用戏弄他的口腔,弄得他涎水连连,右手则伸进了他的内里,手指摸了摸他的,带着一手水伸出来给彦卿看:“怎么成这样。”
起眼看他,懒懒的模样:“今晚睡我这儿?”
景元的那物已经完全起了,直接戳在他下巴颏上,漉漉热乎乎的。
彦卿却不敢再用力压景元腹,往下挪了几寸坐在景元叉开的间,双手握着景元的大家伙,上下套弄,他又有些想试试口交,伸出打着圈舐眼,又像吃冰棍一样从阴往上顺着一路到冠状沟。景元果然也受不住,阴狂颤,青毕,忙用手按着他的,着气微微摇,以眼神警告他。
彦卿手刚放上去,景元的就绷紧了,彦卿就知,对方肯定也想得不行,而且应该比他还要感。毕竟彦卿每晚回了自己房后会自一番解馋,但没人帮受伤的景元手淫。
彦卿依言照,只觉得那圆乎乎的玩意儿在他里震起来了,还带有叮叮的细细响声。他起先直觉得震得他肚子都麻了,微微抬脚换了个姿势,却不想那东西居然自己了起来,一下碾在了他里最感的那,他瞬间了,呜呜叫着了景元一脸水。
这极大地激发了彦卿的征服心,他将景元的被子从侧面掀开一条,进去趴在景元上。他从锁骨开始一路往下又亲又,手上也不闲着,去景元的,被子中又热又黑,空气有些稀薄,但混合着景元上淡淡的香皂味,又不是那样难以忍受。隔着一层被子,彦卿都听得见景元重的呼声,他满意极了,继续在景元上留下吻,到得小腹时,又用尖去景元的肚脐,双手则去脱景元的子。
景元用掌心摩挲他的,把他的水搞得到都是,甚至到景元小腹上一滩。彦卿爽得大叫,抱住景元的胳膊不松手,他的小阴完全起了,从包中伸出来,景元知他最爱被玩弄那里,沾了些他出来的水,三手指着上下动。
彦卿还不太会口交,景元平常不让他这事,都是他自己看幻戏和话本偷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