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他孜孜不倦——又或、天资聪颖——到这个地步,居然把彦卿指到再次高了,他只是离开那么半分钟,披了件衣服趿着鞋,去门外签收机巧鸟送来的一批印章,没想到回来就看见彦卿绵绵地倒在另一个自己怀里,浑颤抖,双目无神,出的眼白比眼黑多。
“你就不知悠着点?”景元一边以掌按摩彦卿肚,一边教训年少急色的自己,“他才十五岁,都没发育完全,不能狠。”
少年景元却盯着彦卿,他喃喃:“难怪呢……位置不对……”
“什么?”景元没听清。
“我……”少年尴尬,“我还以为我摸的是屁眼呢,原来是啊……”
景元愣了两秒,发出了一阵爆笑。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张床连着架子都在颤抖。
“你笑什么!”小景元怒,“我哪想到他没有!何况——你不就是我吗?你怎么好意思笑你自己!”
景元抹去眼角笑出的两滴泪:“我哪里记得七八百年前的事情?我只记得自己小时候对一窍不通,可没想到傻到这个地步!”
小景元很擅长抓重点:“‘七八百年前’?!——你今年八百多岁了?!”
景元脸色一沉:“八百一十二岁,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最多两百。”少年摸了摸鼻子。
景元摇了摇:“知自己能活八百多岁,当上了罗浮将军,有个老婆,没有孤独终老,还不高兴点?”
少年嘲笑:“你男友不是才十五?那你不是活了快八百年才有老婆?——有什么好高兴的。”
景元:“……”
他巧如簧,难得被人用话噎住一次,不过念在这人正是自己,因而也没什么可继续杠下去的。
他探了探彦卿的脉象,见并无异常,应当只是累得睡着了——前一日快午夜两人才下班回家,黎明时彦卿醒了便不肯睡,拉着他的手了一次,之后日高照,两人回来前厅上班,却因是正月里,本就没什么公务可理,便干脆遣了零散侍卫,在耳房里抱着睡觉,睡醒便爱,完又睡,睡醒了又……如是反复,饭都没吃几口,可以说得上为爱昏天地黑。
景元将彦卿慢慢翻了个,以肘按摩彦卿的大小肚。
“他没事吧?”小景元回过味来,他刚才居然把这个弟弟……用、手、、晕、了,他后怕,“他是昏过去了吗?对不起,我、我不知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太累了而已。”景元说,“他的事我来心,你还是心心你自己吧,你要怎么回去?”
少年皱眉:“先前你说,你记得我——也就是你自己——穿越来这个时代前是在送文牍,难你就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回去的吗?”
景元摇了摇:“我确实穿越过一次,所以刚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一天终于来了。”他闭上双眼,有些怀念,“但我仔细一想,那是在十八岁那年的冬至,而非十六岁的时候,很多细节我确实不记得了,但就算如此,现在事情的走向,已经和我记忆里的完全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