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肌肤相贴,磨蹭对方的。
后的景元动作不停,却将这幕看得清楚,忽然对年少时的自己起了恻隐之心。
在彦卿的安下,少年很快便止住了泪与哭泣,只是,这一哭别的不要紧,小景元把自己下昂扬的那物给哭萎了。
景元这边却业已鸣金收兵,他抱起彦卿,出自己那物,里堵住的淫水混着稀稀拉拉洒了一地,还沾到小景元堆在脚面上的子不少。
景元将彦卿抱着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坐着,彦卿仍是跪坐在他大上。他亲了亲彦卿的鼻,上全是汗:“舒服?嗯?太深了?那还要不要了?……不要了?”
他心满意足地传话给另一个自己:“他说不要了——哦,正好你也过了,那正好——”景元眼珠转来转去,打横抱起一塌糊涂的彦卿,“我们去洗澡,你自便。”
“等……!”
少年话未出口,无力放下了挽回的手:他总不能说他还没、只是哭得了下来!
小景元一屁坐在地上,左看看右瞧瞧,膝行至床边,趴下子去床底捞出彦卿的贴衣物,一手将之捂在脸上大口气,另一手摸下那颤颤巍巍半不的玩意儿,脑中回放先前的场景——不行,回退回退,一看到另一张酷似自己的脸他就要萎,再好好想想,回忆下和彦卿独的时光……
他了,正在彦卿掉在地上的发带上。
这之后三人又恢复了初遇时的状态,三个人一起上床、一起一起玩,但彦卿说什么都不肯让二人双龙入了,大小景元只得退而求其次。他俩一人一棍儿,彦卿正好有两个,一前一后,恰恰好好。
三人插得了乐趣,有时完一轮还前后互换着再来一轮。彦卿很少被玩屁,最初还有些害羞,但渐渐也放开了,会主动洗好后为夜里作准备。
只是花样无论怎么变,将军总会从后抱着他,迫使他对着少年打开下,两人四目一起注视小景元进入他的。
彦卿总觉得将军像是吃醋了在宣誓主权,只是老狐狸波澜不惊、面上丝毫不显,他找不出哪怕一点儿蛛丝迹。
这三人行的幸福时光在某个盛夏的深夜戛然而止。景元惯例在完后抱彦卿去洗澡,当两人从热腾腾的淋浴间近乎汗浃背地探出来时,忽见房内少了一人。
两人起先只以为少年早早回房歇下,次日用早却仍不见人影,这才差人去少年景元的屋中。
侍卫回报:“被褥整齐,屋内无人。”
彦卿对着一桌早点,失落:“早知有今日,却未免太突然了些。”
景元却说:“早些回去,没什么不好的,人都要长大的。”
彦卿接过景元递来的鸡,已经剥好了壳。他仍是叹气:“您觉得他这些时日,在我们这儿借住,是对成长的逃避?您就不能对他别那么苛刻?”
景元微笑,像是想起了什么:“人对自己总归是严格些的。”
彦卿撅嘴,将面前一碗鸡粥搅得都谢了,景元看不下去,将两人的碗交换了,叮嘱:“快吃。”顿了顿,又想起一事,“功课背了?这俩月可没少教你偷懒。好在你还算懂事,习武是不必师父督促的。”
彦卿唉声叹气起来,从下往上瞪大眼睛看将军,企图装无辜。景元近来在床上见多了彦卿的媚态,反而渐渐不吃他平常这套了,不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