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到温热的肤。
他长舒一口气,额已布上细密的汗珠。
“忘生与师兄结合了。”他勾起嘴角,玉照阳,潋滟生光。
“师兄在忘生里。忘生与师兄,亲密无间。”他缓过那阵酸劲,抬腰动作起来,温柔而缓慢,舍不得叫师兄出去多少,便再次吞入。
“师兄。”
“师兄……”
“师兄。”
他声声唤着谢云,缱绻而温柔,带着如愿以偿的喟叹,浑泛起一层薄红。
谢云忍无可忍,在他某次抬腰后慢慢沉下之时,猛然一腰。
“唔!”
李忘生顿时被撞了腰,趴扶在他上。
吓得谢云一惊,生怕他撞上自己嘴里的匕首。
所幸他双肘撑在谢云结实的膛上,与那锋利刀尖尚还有段距离。
叫你绑我,谢云恨恨地想,控制不住地狠狠腰,鞭挞上的人,看着他端庄沉静的神色渐渐褪去,眼角染上绯红。
“师兄……啊……师兄……”断断续续的呻从他齿出,李忘生喃喃叫着他的名字,情迷意乱之际,忽而眼神一凝。
他忽而起,谢云的从口脱离之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他要醒了。”李忘生,声音尚还带着哑意。
他从谢云上下来,地瞬间得一个踉跄,又很快站直。他四看了看,将谢云亵撕下一块,团成团进尚还张合着的后,整好衣服便向外走。
没走几步便回,给谢云盖上被褥,还掖了掖。
而后走出密室,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将嘴里谢云的味尽数吞咽下去――
李忘生睁眼,发现自己端着个茶杯,杯中冷茶只剩一小口。
他将其饮下,又忽而想到,近日天寒,若是再饮冷茶,晚间怕是食全无。若不吃晚饭,要被徒弟们向众位师叔告状,他便又要遭上一轮念叨。
……李忘生,也有怕被唠叨的一天。
他将那茶杯放下,站起――后异物感便忽而明晰了。
他叹了口气。
他又跑出来了。
首次意识到心魔的存在后,他曾去往思过崖闭关数月,亦在论剑峰参悟许久。
论剑峰尚有谢云留下的剑意,不过火上浇油罢了。
他心里明透得很,生了执念,才滋了心魔。执念不散,心魔不消。
他压抑了太多东西,为寻,为纯阳,为……师兄。那些被他死死封住的,不可名状的念有了宣口,便要与他争一争的掌控权。
所幸除了……自,他还并未发现那个“李忘生”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咳,武学考前夕忽而放了假不算。祁师弟进来咩咩直叫,师妹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他像往常那般将后异物取出,可今日,“李忘生”不知了什么,感得紧,他一碰,便浑一颤,不自禁出一声呻来。
密室里的谢云下腹一紧,被冷落的剑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