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仙的笑仍止不住:“因为男人肯定会强像这样的女人。”
叶开不想点,但他不得不承认。
叶开一时哑口无言,他心里很清楚世上并非好人有好报,但他也只知救人比杀人更重要。
“你在和我耗时间,我明白得很,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卓玉贞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上官小仙:“我曾一度觉得你虚伪,每个貌岸然的伪君子说话的口气和你一样。但我没料到你不是伪善,而是善良得太愚蠢。”
“傅红雪在哪里?”
并不是所有人都见过翠,就连吕迪和韩贞也以为那就是卓玉贞的原貌。
上官小仙用手指揩去眼角的泪水,她忽然之间有些疯癫,可说话还是镇静的:“你在想我把傅红雪带去了哪里,吕迪又在何,韩贞的伤有没有得到治疗。”
上官小仙转而也笑了:“那我换一句傻瓜也能听懂的话和你说,傅红雪一定很喜欢打扮成女人模样的你。”
叶开寒着脸:“你在等什么?”
叶开:“好事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并不要他的回报。”
叶开笑:“因为笨病本就是不治之症,五年过去,自然只会更严重。”
,你也要我嫁给你。这不是你说的?”
“我知你和傅红雪幼时都曾在魔教待过,已被调教成百毒不侵,只有迷药对你们有用。卓玉贞当年是如何骗得秋水清的?她不仅通制药,幻术也运用自如。”
上官小仙冷笑:“但善良的人却不是个个都有好下场。”
叶开想到翠,不禁凄然。傅红雪的疾已是附骨之疽,翠更是他心上的一疮疤。叶开不明白为何上天要对一个无辜的人如此残忍。
叶开知魔教的手镯不可小觑,却不曾料到短短两天就让感觉明显的虚弱。
上官小仙附看着他,摸了摸他的额,柔声:“你已经两天未合眼了,对不对?”
上官小仙的笑里有一丝甜腻的阴冷:“女人的好奇心是很难满足的,我必然要亲眼见证才能相信。”
叶开:“我还是不懂,你究竟为什么让卓玉贞假扮成翠的样子?那本不是她真正的相貌。”
叶开问:“不然呢?
叶开似乎没有被冒犯,他不慌不忙地:“我知我长得很美,我从十三四岁起就时常被盯着看,如今二十有五,还是被路上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
上官小仙缄默着,片刻后:“也许告诉你也无妨,因为无论如何都要看他的造化,你本帮不了他。”
“你已是泥菩萨过江——自难保,还要心他的安危?”
叶开淡淡地:“他是个好人,我也很喜欢他。”
叶开:“我不担心韩贞,你还需要他所以不会让他等死。吕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想杀我,但我又不是每时每刻都想杀他。”
上官小仙笑:“他会死在卓玉贞的幻术里,钥匙自然到不了你手里。”
上官小仙面喜色,说出的话让叶开后背冒汗:“你果然不如我对它更了解。你只以为它会叫你睡不了觉,难受得很。你实在小看它了,对于武功越高强的人,它发挥作用的速度就越快,威力也越大。若我说的没错,你现在已觉得丹田真气不足。”
眩晕又袭击了叶开,所幸他是坐着,否则可能要跌倒在地。
他忽然觉得很累,浑上下都传出不该有的刺痛感,像针时不时在肤上刺戳一下,又又麻。
不过是面太过真,上的时间太长,或许就连卓玉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谁。
上官小仙沉:“我知傅红雪是你的朋友,也可以算是你的兄弟。你为了他付出那么多,难没有考虑过他应该为你点什么?”
他还没有到黔驴技穷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眩晕不是心理的压力太大,而是他实实在在地感到晕。
叶开只能点。
叶开:“为什么?”
上官小仙居然拍手大笑起来:“幸好你并不是真的女人。”
上官小仙微微皱起眉:“五年不见,你怎么变得更笨了?”
上官小仙的笑忽然变得很甜蜜,仿佛未出阁的少女。在外人看来是十分动人美丽的画面,可叶开只觉作呕,他嗅到一种不存在的臭鱼味,空的胃也翻涌起来。
上官小仙:“不错,但我的意思是……傅红雪一定很喜欢你。”
上官小仙不理睬他,继续:“如果傅红雪能杀了卓玉贞,我就会把钥匙给你,让你带傅红雪走。”
叶开的声音有些阻:“眼见未必为实!”
叶开:“善良总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