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的姑正盯着叶开瞧,当她的目光落在叶开的小上,不禁大叫出声:“你快去请崔师姐!”
这话听起来和刚才的并无分别,所以崔玉真只是哭得更厉害。她本就生得极为美艳,更有姑超脱世俗的清丽,梨花带雨的模样教人怜惜。
她听闻同伴这么说,犹豫了几秒,仍是快速进了屋,随后带出一个年纪稍大的坤。她的发被规整地束起来,柔和平静的脸上显出一丝惊慌。她一出门就看到了叶开和傅红雪,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她和傅红雪将叶开平放在床榻上,接着她招了傅红雪到门外去说话。
他一说出这个名字,崔玉真就立刻明白了一切,她看傅红雪的眼神登时大变:“那你为什么要救他?”
傅红雪点:“不错,他的时间不多了,你能救他吗?”
崔玉真顿时脸色煞白,倒退一步,声音颤抖地:“你!叶开都没有说什么,哪轮得到你来胁迫我。”
呼啸,有无形的魂灵在四周游徘徊,虎视眈眈。傅红雪加快步伐,他必须在叶开晕厥之前赶到目的地。
另一个姑疑惑:“受伤了可以找大夫,找我们什么?”
叶开抬时也看到了掀开帘子进屋的崔玉真,女人见到他还是红了脸,尽她已经很早就不喜欢叶开了。
傅红雪:“你当真不懂?”
“我来找一个人,名字叫崔玉真。”
待他大力推开门板时,叶开的呼已十分微弱,若不将手指探到鼻子下,甚至感觉不到吐息。
崔玉真开门见山地:“你知,这种情况活不了太久。”
她嗓音嘶哑,眼角滴下泪来。叶开不忍见她伤心,只好安她:“那就请这位傅大侠把我和上官小仙合葬,其他由你主持。”
崔玉真走近了几步,在桌边坐下,对叶开:“我知你让我找人超度上官帮主,但这事我的确不到。”
傅红雪不跟他废话,转拂袖而去。他重新进屋时,叶开比之前清醒些许,正靠在床。他见到傅红雪,出一个微笑:“你为什么哭丧着脸?不怎样,笑总是比哭好,难不是吗?”
崔玉真的一双美眸里透出痛苦,她仍然是笑着,可双眼里有了泪光:“我不能,我怎么能亲手送你去死。”
迎面而来的是两位神色警惕的年轻姑,她们看到两个男人的突然造访,未免紧张起来。
叶开最初认识崔玉真时,她还是一个被玉箫人蒙骗的小姑,俯仰于人。玉箫人将她视为玩物,叶开胜了那场与玉箫人相约定的决斗,崔玉真才恢复了自由之,只不过仍然受东海星宿的束。
站在崔玉真后的两个年轻姑都掩面发笑,崔玉真的脸色也略显尴尬。她上下打量着傅红雪,:“这是你的?”
傅红雪替他倒了一杯茶水,送到他手中,低看着他:“我一直都是这样。”
其中一个持剑的姑问:“你是什么人?”
傅红雪忽然:“可他已经嫁给我,又怎么能再嫁给上官小仙。”
只是崔玉真见到傅红雪的那一刻,不免还是慌张失措。跟随她的两个年轻姑尚且认不出傅红雪的真,仅有崔玉真看透了。她再看叶开手脚的伤口,就知事情比她想象得更为复杂。
傅红雪认为不是撒谎的时候,于是如实相告:“丈夫。”
叶开:“上官小仙纠缠我多年不放,她对我不是虚情假意,也并非抱诚守真。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执念,无
崔玉真了眼泪,缓缓:“你不要笑他,他不比上官帮主更真心待你。”
崔玉真看过了叶开,便对着傅红雪:“你是他的什么人?”
他说这话是一本正经的,但叶开和崔玉真都笑了。
傅红雪摇了摇,:“是上官小仙。”
傅红雪紧盯着她,:“那就你来,你要是不好……”
傅红雪意识到太阳落山了,他回瞥了一眼背上的叶开,:“这是崔玉真的朋友,他受伤了。”
崔玉真秀眉轻蹙,忧愁地:“若按照我几年前的修行,断然不行。现在……”
叶开居然没有责怪他,神情也十分平静,好像傅红雪一进来就转达了崔玉真的话。他放下茶杯,:“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将我放回棺材,让我和上官小仙重新完婚。”
崔玉真吩咐那两个一雾水的姑去准备药品和吃食,然后带着傅红雪和叶开进里屋。
一晃多年,崔玉真已不是当年受人摆布而毫无招架之力的小姑,她的修为虽到不了玉箫人的境界,但至少能到独当一面。叶开于她有大恩,如今叶开落难,她自然知应该报恩。
叶开:“你是不是都忘记最开始怎么跟我说的?我还记得有人信誓旦旦说把我放回棺材里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要她超度上官小仙仍有一定风险,傅红雪想起叶开说崔玉真能找到高人,于是:“你不到,其他人总可以,你能不能请到人?”
崔玉真闻言叹了口气,并没有在意傅红雪出言不逊:“这穷乡僻壤,去哪里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