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之意越来越郁,好不容易清晰的神识仿佛又要再度跌回混沌。酸的腰还未恢复正常,下蜜又开始泛出春。
罗云熙摇摇。
叶照商闭嘴,自甘自愿去舀起汤,然后一勺一勺无比小心地喂给罗云熙。但他也忍不住碎碎念:"你若是早些从了我,又何必在牢内受那么多苦。"
他听见两声嗤笑,然后察觉到指尖被热的了一下。柔的感让他如同电一般,松弛的神经一说紧绷起来。叶照商闲着的那只手扼住了罗云熙的右臂,前倾的几乎要与那人贴在一起。
叶照商急切:“你先喝口垫一下肚子,我派人送些其他的来。”
但是我……也一定会杀了你。”
罗云熙看着转过去放碗的叶照商,神色有些异样,末了回答:“乱臣贼子从来没有好听的名声,窃国之举也永远上不了台面。叶照商,你可以活得肆无忌惮,不惧后人嫌言,但我不到。”
罗云熙微仰的恰好将他的细颈暴在叶照商面前,颈上的红痕无一不是暧昧过后残留的记录。叶照商看着面上突然泛了红的罗云熙一瞬微怔,猛然回神后下意识看向罗云熙的。
望,自然也应与我站在一起。此后我们生俱生、死俱死。”
次日罗云熙是被吵醒的。
叶照商的手抚上罗云熙的。他望着那两片薄,心中生出莫名的邪火,细究起来大概是想强迫罗云熙张嘴,然后往里面些东西。望让他不顾一切用手指撬开那人的,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那样――
“罗云熙?”
直到将筷子夹的一块炖得烂的排骨肉送进罗云熙嘴里,叶照商悬着的心方才放下。他就趁着这一间隙插嘴:“怪不得之前之前有人说你就是那来祸国的狐狸,要让人惯养着……”
罗云熙会咬烂他的指。
“所以为什么?”叶照商反问。
隔着一层轻薄的被褥,他能很清晰的看到双拢起夹紧的轮廓。叶照商想伸手去掀开被褥,罗云熙先他一步用双臂环住了他的腰。他倚在叶照商的怀里,呼越来越急促。
他忍住想要去亲吻罗云熙的冲动,声音有些颤抖,问:“你就是这样勾引别人的吗?”
叶照商收回勺子,将碗撂在桌上,对着一旁的女急:“你们快去端些其他的来!”
“不到?”叶照商放下碗,转回问,“那些人骂你是祸国妖的时候,你在意过吗?你决定放弃梁朝屿、一点点支空他边人的时候,又在意过吗?”
罗云熙没有理会他这些小动作,任凭他睡去。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出神良久,才缓缓回:“好啊――
他忍住饥饿,皱眉:“我不喜欢喝这些。”
方才喝的汤不对劲。
罗云熙正看着自己的手,面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罗云熙将汤喝尽后,叶照商拿帕子替他嘴,上手了两下后罗云熙突然:“叶照商,你一点也不懂我,所以不明白我为什么那样。”
“那也是你自己要养的。”罗云熙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想尝尝那个汤。”
女们应声退下,不一会儿就送来其他的菜式,摆了满满一桌才转出了房门。
右臂上的伤也不知是何时落下的,被紧握住片刻便有彻骨的痛意。罗云熙眉一皱,连呼都几乎要停下来。
甜粥送来得很及时,叶照商端到手里坐在了床沿,舀起一勺轻轻过后才递到罗云熙边。粥中放了莲子花生,还有补气血的红枣,恢复自是需要这些,但罗云熙似乎是不爱吃,理所当然没有张口。
罗云熙伸出手,指着桌上那一碗甜汤。
罗云熙轻声一笑:“是你选择要留下我的。”
“无论有无你在金銮殿前护主的那一幕,后世史书中的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在意的从来不是那一两笔墨就能带过的评价,你只是心中有愧。”叶照商一点点近罗云熙,复又坐在了床边,他盯着那人淡薄的面容继续说着,“昔日晏鸿拼死守护的家国如今易主,而你作为罪魁祸首……”
他伸手了罗云熙冰凉的指尖,而后放心睡去。
是叶照商强行拉他起来,又贴心地替他披上了外衣,然后让新叫来的大夫替他包扎。罗云熙恹恹地靠在床,涂在手上的腥涩药草味熏得他有些反胃,可是几日未曾正常进食,他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如此一来等大夫走后,他腹中竟也悉悉生出几分饥饿感。
“你倒是个会折腾人的。”叶照商手忙脚乱地拿起筷子,而说此话时正替罗云熙夹着第一筷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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