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能有什么事?”阿修罗轻轻拍了拍帝释天的,继而笑,“你不知我被你包裹时是怎样的快乐,我也不知你被我按摩时到底是怎样的欢愉。”
闻言,帝释天的双颊上瞬间浮满了红云:“如果我们的感官互通,那就能享受到双倍的快乐了。”
正当两人谈及这一话题时,听到不远的妇科诊室传来了女人的声。
“这声音……”这耳熟的声音牵动起了帝释天曾经的记忆。
阿修罗则微微蹙眉:“又是谁在造食物吧,别人的声音怎么那么难听?还是老婆你的声音好听。”
“我想起来了,是我曾在学校天台上听到过的,是她,她真的在用交换食物吗?”
“还得等他们结束不成?我们把面包放下就走吧。”阿修罗对于她的声音感到生理的不适,想要尽快离开,但帝释天驻足不动,他也只好无奈地站在他旁。
“总感觉不太对劲。”帝释天莫名升腾起的不安情绪驱使着他的双朝声源迈去,阿修罗也只得跟上前去。
小诊室的门虚掩着,帝释天从门中窥见了高中同学和两个男人肌肤相亲的场面,其中一个男人手上拿着手术电钻往她的尾骨上去,另一个男人则将数把手术刀扎在她的上,她强忍下惨叫,并为了食物,依旧尽可能地发出想要讨好他们的声。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能忍的,跟你男人不一样。”
“……”她停下了夸张的声,“我男人?”
“一个失业的高中老师是吧,贷款后无力偿还,我们俩去债,折磨他还好玩的,他死之前喊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好像不是你的名字,那名字叫什么来着呢。”
“……他不是自杀?”
“哈哈哈哈,是自杀的话,我们俩就不会被抓了,只是债主不想把事情惹大,对外公布他是自杀。”
“你们俩到底是谁?”她感到地狱的寒气拂过了她的躯,不禁打起了哆嗦。
“你不用知,因为你上也要死……”在男人说完之前,一不知从哪拆下来的钢从后脑勺刺穿了他的咙,他被迫张大了嘴巴,并清楚地看到从嘴巴伸出来的长长的钢上满是自己的血迹,他想要向同伴求救,但发不出任何声音,随即意识开始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了同伴的惨叫,也隐约感觉到了同伴的鲜血溅在了自己的脸上。
另一个男人的也被钢贯穿,插在了墙上,子漏了出来,他还在不断挣扎,想要反抗,却被贯穿了同伴嘴巴的那钢贯穿了心脏,女人看到两个男人的死状,非但不害怕,反而疯了似的狂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你们罪有应得,哈哈哈……”
阿修罗冷静地杀了两个男人后,将面包留在了女人的旁,就准备转离去。
“等一下,你为什么要为了我杀人,为什么还送我面包?我愿意以相……”
阿修罗赶紧打断了女人的话,并后退一步,躲过了她想牵自己的手,然后用极为冷漠的声音:“别碰我,你搞错了,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老婆,别妄想什么英雄救美,我只是我老婆一个人的英雄。”
阿修罗赶紧打断了女人的话,并后退一步,躲过了她想牵自己的手,然后用极为冷漠的声音:“别碰我,你搞错了,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老婆,别妄想什么英雄救美,我只是我老婆一个人的英雄。”
说到最后,阿修罗的声音柔和了下来,语毕,他也不回地离开了充斥着血腥味的诊室,前往厕所,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迹,然后同帝释天一起踏上了归程。
“刚才那两人就是出逃的杀人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