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冠状沟,每次过都会被狠狠撵着拨动,激得他下酸麻脱力。罗浮生莽撞又不愿磨合,自顾自冲撞,一场事下来,章远总会被时密时疏、忽强忽弱的快感折腾得怅然若失。章远学不会床上的表演,让自己更快乐,自然也取悦不了任何人。
好在井然经验丰富。
在肉上碾过两次,井然便大概摸清了章远的感带,他抬起章远一条变换角度,肉冠直抵住那粒凸起凶狠撞击,桌面上的东西被震掉了一地。
章远睁大双眼,高昂起脖颈溢出一连串抑制不住的惊,乱颤的只一会儿就猛地一缩,洒在桌面上,糊满小腹。
这有点出乎井然意料,他用手指勾起飞溅出的,出半,细细密密地涂抹在紧实的肉圈上,似笑非笑:“今晚,要辛苦你了。”
辛苦?不应期中的章远茫然地说:“不辛苦,很舒服。”
不过很快,章远就明白了井然的意思。
灭般的快感如同水般涌来,让他本忍受不住,站立的膝盖本使不上力,一次次下,又被一次次捞起,后的利刃搅得他思绪乱糟糟的。恍惚中,杨修贤的浪叫声里仿佛掺入别的声音,带了放不开的羞涩,像叫春的家猫,用宛若哭泣的呜咽迸出破碎的字节,时而“不要了”,时而“要坏了”,竟然比放的浪叫更勾人。
章远不愿承认那是自己的声音,下咬了又咬,红一片,可怎么也咬不住冲口而出的呻。
井然似乎察觉到章远的矜持,手指强地进紧咬的贝齿间,阻止章远继续用自的方式维持清醒:“学学修贤,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一边看丈夫同别人的妻子出轨甚至群交的视频,一边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和同样被出轨的男人爱,如此大胆的事情章远都了,还有什么羞耻可言。尤其看到丈夫跃跃试地进人妻脏污的后,爽得疯狂动他的公狗腰,狠明明与自己无异的官,报复心理像阴暗盘踞的毒蛇,吐出沾满毒的蛇信。
今天章远才知,罗浮生不是不会玩敷衍了事,只是不想对他花费心思罢了。这个床上一昧猛干的男人,居然主动提出新的玩法:“我看过片,这个地方,可以吃两鸡巴。”
他稍稍出一点,手指撑着已然严丝合的屁眼用力掰开,掰出条隙,指尖往里勾了勾,随肉一起插了进去,这么来回进出几次,已经能多容纳三手指。
杨修贤原本困在绵长的情里神志恍惚,罗浮生这么一闹,聚在他周围的男人们都停了下来,他睁开迷蒙的眼睛,笑了笑:“玩这么大?”
他拧了把前莫三妹的肌:“放我下来。”
所有的男人都很听话,两长的鸡巴刚从热的里出来,里面蓄满的淫水混着大量的一汩汩涌出,摩过度的口松一时无法闭合。尤其是男人们特殊关照的花,了的花嘟嘟外卷绽开,口淌出长长一丝黏,滴到地板上。
杨修贤被得浑红、双无力,站立不稳,所以搀着陈一鸣起:“想玩的自己把并上,我来坐。”
章远大睁着双眼,木然看自己的丈夫兴高采烈地和胡杨并着鸡巴,把住杨修贤深陷的两个腰窝,等他一点点艰难地往下坐。
“会坏的。”章远喃喃自语。
井然由上至下抚摸章远凹陷的脊椎骨:“不会坏的。”
“要试试吗?”章远盯着屏幕里吞下两个的杨修贤,对井然发出邀请,“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