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别碰……!”
“――唔!!!”钟离瞳孔骤缩,魈用手心堵住怀里人的喊声,他被收缩的肉夹得呼不稳,慢慢一下一下着上人发的耳垂:“所以您说得对,这是强。”
“不呜――!!!不要动、求……”
达达利亚握住钟离的,掐着山药帮尾端缓慢抽插起来,听到堵其中的与前列咕啾咕啾作响。
“现在起,我要单方面跟您解除情人关系。”魈亲了亲钟离的耳背,抽出附着黏的手指,撑起钟离的腰,狠狠了进去。
他被两人夹在中间了一会儿,突然难以忍受地蜷缩起来,无规则的痉挛,像小嘴一样对着插入的又又。达达利亚舒服地叹息,手下玩弄红的珠,内出细小的淫水撒在他的,让他隐隐有了之意。
他看了魈一眼,魈心领神会地放下钟离张开的僵的,用指尖挖了一块,从里进去。不易于爱的青涩地收缩,在少年深入一手指时艰难地吞咽。达达利亚解开带,将剩余的一分抹在自己的上,用已经的去蹭钟离发的阴,电般的感觉让钟离一抖,拼命摇着:“……你们疯了!你们知、这是强――啊啊啊啊!!”
他说着,手下轻轻钟离发胀的尖,用快感舒缓怀里人的情绪。腻的状在高温的口很快化,注水一样深入,带来酥酥麻麻的意。钟离的痉挛着,经过最初单纯的痛感,山药棒再次摩口,涌上异样的快意。
他的话显然激怒了青年,没说完就被用膝盖着进去。即使之前了一次,没有仔细扩张的女还是很难容下大家伙,骤然的饱胀让钟离尖叫一声,咙里发出可怜的呛音,失神一样倒在魈怀里息。魈扯掉钟离眼睛上的布,扶住钟离的下巴,轻轻掐着他脸颊上的肉,让他吐出粉的尖:“钟离先生,我已经厌倦你的情人了。”
里肆的两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摩,钟离感觉自己的骨都被撑开,咯吱咯吱作响,腰眼抽一样酸麻,他的声音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就像一块烂肉被木楔牢牢钉住,全化只剩下过载的快感。
此时正是前狼后虎,本避无可避。少年只是帮忙按住他晃动的双,将两分得更开,方面达达利亚继续工作。他们手下使劲儿,嘴里温柔地安钟离:“上就好,再忍一忍,先生。”
钟离哀鸣一声,魈抓住他的手腕,边用力边好声哄着他:“之前就和先生说好了,钟离先生平时最注重契约神,难这时候要食言吗?”
“先生还没到,可以的,钟离先生,相信自己。”
“今天就训练先生只用女和后高,坚持到我们让你,”达达利亚吻了一下钟离眼睛上泛的黑布,“到时候会狠狠奖励你的。”
我不想再跟在你后面总是追着你跑,情绪被你牵绊,却得不到任何回馈。
达达利亚仿佛一位认真手术的医生,对钟离的反应视而不见,他专注地完成工作后,才注意到下因大动作张开的肉花溢出水渍,像沾上晨一样。达达利亚咽下一口唾沫,用手指按住兴奋的阴。
“哈……呜、放――呃唔唔、……”
钟离在忍耐中上起了一层薄汗,此时不安地扭动腰,试图避开电一样的快感。
什么说好的,分明是霸王条约!钟离气得想骂人,但此时只能难受地摇。魈拉着钟离的手,让他摸上小腹被起的一小块凸起,对发怔的钟离轻轻说:“被到肚子了,先生。再努力一下,靠后面高就让先生,好吗?”
魈放开手掌,钟离终于得以大口呼,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手指拼命抓住床单,呻里带上哭腔。被堵住的阴胀大一倍,憋得发红,可怜地打着颤,他咬着嘴又忍了一会儿,终于在前列被研磨时受不住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