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在他濒临高时堵住了口,热有一瞬间回,让钟离遭受仿佛接近死亡的痛苦。可肉的手指也停下来,细细感受周围的收紧、挤压。
我比任何人都爱爸爸,我的爱最全面。我爱你,像女儿爱父亲、母亲爱儿子、女人爱男人。胡桃转过,目光阴恻恻,嘴紧抿。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像男人爱女人一样爱你,因为我对你的爱最全面。
钟离崩溃地抽泣起来。
你爱我吗,爸爸?胡桃靠过去,汗,腥味,的热气,这一切让她无比安心。她用手指夹住钟离被咬得红翘起的尖,一点点按压晕周围因为刺激抖起一阵细小的疙瘩。钟离在她轻轻呻,胡桃的手向下,还没握住腰下的肉就被钟离抓住手腕,他的声音疲惫:不能再要了,小桃,爸爸好累。
所以我也想要爸爸所有的爱。我要你爱女人一样爱我,爱男人一样爱我,爱女儿一样爱我,也要像爱儿子一样爱我。我知你的到,能给别人就能给我,别人有的我要一点不剩全吃进肚子里。
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成为男人,对胡桃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爸爸也不是女人,但却可以是妈妈。因为爸爸最爱我,所以可以像妈妈一样爱我。而爱,可以模糊、跨越、或者切断――还是说毁灭吧,毁灭生理的别。
胡桃满意地闭上眼睛,手指玩弄钟离的阴,轻轻说:知了,爸爸。不知是因为动作还是话语,钟离的呼急促起来,他的口一下一下抽着,下巴紧绷,咙的息重,仿佛隔着肤蕴藏一座蓄势发的火山。
钟离默不作声,胡桃就捧起他的脸。她是想抓想掐,就像一个严厉的母亲对待不乖的小孩,手下因为生气不分轻重,只是一点点力气收紧,好让对方在疼痛中感受怒意。可她不能那样,因为爸爸太乖了,爸爸是乖的,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怎么说。只要再多一点点耐心,爸爸就能得更好。
爸爸又要哭了,上面哭完下面也要哭。肉纠缠着她的手指不肯让它们抽离。胡桃俯下,从他的俯看到更低的地方,从山到海,爸爸的间有一片海。从的腔可以一直走到那片温的海,海里波涛,拍在她上,像妈妈子里的羊水一样温。
END.
海涨涌。
我爱你,我好爱你。胡桃他的下巴,又轻轻地咬。她套弄钟离的肉,动的速度快起来。钟离想弓起腰,但是下酸麻得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糊叫她的名字。
他是一片土地,一座山,一条河。他只能任人宰割,因为我闯进去了。
真好,满心满眼都是我,只是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爱,可我已经进入名为他的乌托。胡桃更加使力他的后,前后夹击让钟离受不住一样想挣脱,又被压住吻动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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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就是从这里诞生的,她现在要回去。
她下的躯一僵,克制不住发抖,连胡桃手腕的力气都放松不少,钟离咙里声音发哽,腔一起一伏,微微震颤。他的声音带着隐约的哭腔,妥协一般摸上胡桃的后脑勺,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里:小桃,爸爸爱你……爸爸最爱你。
我爱你。胡桃靠近他的嘴巴,眼泪一滴滴打在钟离的脸上。我爱你,我最爱你,妈妈。
她想再看清一点,更清一点,可是钟离抱着她的,迷乱地亲她:轻一些,你、你得我受不了了。她只能抽出力,咬住他饱满的下,拼命去回复这份热情,生怕有一丝懈怠。
进不去了,小桃。钟离仰起脖子,哀鸣一声,过度纵让他现在劳累又难过,连爱都变得悲情起来,快感好像悲伤的浪将他淹没。胡桃不理他,固执地向里面探,要用手打开那个腔,找到最深最隐秘的入口。她摸着那凸起,时轻时重地,有细小的腥气的海风来,钟离肉不住地痉挛,下意识闭合,又被胡桃拉开。
语气柔下来,又问了一遍:爸爸给了多少?他们得到多少?
爸爸是嫌我脏吗?
胡桃枕着他的膛,在那一层肉后是剧烈动的心脏,她沉默,沉默在两秒之后结束。她没有挣开钟离的手,声音闷沉:爸爸,我最爱爸爸。是因为我不是男人,所以有的东西只能给别人不能给我吗?
胡桃感觉到钟离的呼渐渐平静下来,她任他放松一会儿,然后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