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贾克斯本来不想骂这句话，但觉得自己在这种场景下总该说些什么，过于匮乏的词汇量下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气势的话。

        虽死犹荣。钟离满意地闭上眼睛，后被灌入时，前端也颤抖着了出来。他吐出尖气，小腹胀痛，过了一会儿意识到阿贾克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他因为这句话彻底晕了过去。

        钟离：“……”

离以为自己说动他了，挪一下腰准备起，结果屁旁边的棍子动一下。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摁在桌子上，然后扯掉他的子，重重拍了一下对方浑圆结实的屁，在钟离吃痛地闷哼声中咬牙切齿地骂：“你他妈真是个婊子。”

        ―

        钟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全上下已经被清理过，腰酸痛，后还有隐隐的胀感，稍微一动就如同撕裂一般。他躺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开门，看到阿贾克斯时连忙闭上眼睛。

        其他人心里的想法难得统一起来。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钟离反而别扭起来。等病房只剩下他和潘塔罗涅两个人后，潘塔罗涅坐

        “……别装了。”

        阿贾克斯啧了一声，走过来拍拍他的脸，钟离只好睁开眼睛，发现他这次带了两个陌生男人。

        阿贾克斯：“……”

        回应钟离的是贯穿的火热肉棒，他被得瞳孔收缩，颤抖着半晌发出呛音。没来得及适应阿贾克斯就掐着钟离的腰律动起来，对待囚犯他没有任何温柔可言，蛮狠地像是一发情的公牛，交合的混合少量血搅和成沫状。阿贾克斯没什么技巧地插了一会儿，歪打正着撵上凸起的肉，下像死鱼一样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哥，我就是想教训一下这小子，”阿贾克斯又委屈又心虚，“他他妈拿板凳抡别人！”

        钟离被出了生理眼泪，他的大脑发热好像一团浆糊，起的阴随着上人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冷的桌。不同于刚开始单纯的疼痛，他的在暴力的干下渐渐分出，细小的快感火花一样在他的上炸开。

        真希望被抡的是你。

        “听闻最近还有领导视察。”钟离赶紧插了一句，发觉三个人的视线向他投来后又开始装睡。

        一个和他长得很像，也穿了一警服，只不过感觉上更成熟一些。另一个着白大褂，应该是这里的医生。

        “夹紧了，再来一次。”

        也许他现在被人死更好。

        我是不是要死了？钟离迷茫地想，不、我不想死，我应该想一些美好的事情……等这些结束……

        阿贾克斯在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手指伸进干涩狭窄的甬，得毫无章法。钟离疼得抽气，被摁住的手在桌子上乱抓，皱了一堆账单。他低声嘟囔什么，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辫子，迫他向后仰：“你说什么？”

        “行了，达达利亚，阿贾克斯，”潘塔罗涅不耐烦地开始赶人，“我对你们的家务事没有兴趣，我现在需要休息，过去的两个小时我一直在忙着帮你弟弟屁！”

        “潘塔罗涅，他情况怎么样？”穿警服的男人双臂环，并没有看钟离。

        那样等他的尸被发现时，人们还可以指着他的阴可惜地说：他居然是被人的那个。

        “……你是不是男。”

        也许多年后他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婚前检被查出前列癌，那个女人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不听他解释甩手给他一巴掌，并且质疑他是不是在外面鸡。

        “我已经给他上了药，没有感染你们应该谢天谢地了。他现在没什么大碍，”潘塔罗涅脸色不太好，说这话时瞥了阿贾克斯一眼，“只要以后某些人不要急得连灌和避孕套都来不及用。”

        “呃、嗯……哈……”

        男人似乎放下心来，看向阿贾克斯的脸黑了一度：“你这个混小子，我让你犯人不是让你强他们。”

        可惜在钟离听来实在不痛不。他被整个压在桌子边，不光腰磕在桌沿上，半的阴还抵在抽屉旁，只能感觉到下半抽一样又麻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