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眼瞧着痕迹，上还有残余的温热。那感觉说不出的好，帐中郁的杏气聚集在颜良旁，像是等待投食的一群野猫，亲昵地蹭着中庸的肉。

        到最后，再将那血痕斑斑的颈子，递于天乾的尖齿之下。这一会儿颜良被成结的物什拴着，正是手脚的时候，没了人去拦，文丑便将外衣拾起，扯下一截暂时给颜良包扎止血。

        “夜里出动，去捉了几个细作。”文丑漫不经心地撩着水面，水声滴滴答答，“那几人之中有个地坤，放了信香出来。”

安分分在他下的人一推，高大的子压上来，跨坐在他腰间。

        纵使在行军作战的路途上，颜良帐中的东西也总是收拾得很齐整。

        他事本就是耐心又细致的，对待手中柔似锦缎的长发就更甚，一缕一缕地理好理顺，分了三交错辫缠。在这间隙中，他想起文丑突至的期：“今日，应当不是你的日子。可是遇到了什么状况？”

        大抵是去得有些久，回来时见天乾抱了一床薄被嗅着，只出的一双美目里全然是幽幽的嗔怨。

        这伤很快就上完了药，倒是文丑靠在颜良肩上，嗅那药味儿又嗅了许久。颜良拢着手中的墨发等他，心知那水必然是没多热的了。

        从前在颜家养成的习惯使得颜良得清洗洁净了才好入睡，他知晓文丑也是同样，遂披上外袍去帐子外打水。

        营帐入口正对着颜良的面庞，银亮的一月色落在他红面庞的正中，劈开一条潺潺月，淌过脖颈与膛，给那被撑起淫隆的肚腹镀了一澄澈的银色。

        若现在赌气说要再咬一口，颜良怕是会自己把那白布解了。文丑敲着指节，将心里一子闷气压下去，拍拍自己边的位置叫人坐下。

        像抚弄一张光油亮的似的，这双白皙的骨手抚过颜良红的颈子，轻细的声音带着点儿小钩子，刺得颜良耳中酥酥，过后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了文丑的话。

        那素白的衣料子缠在颜良颈间，有几分莫名的违和之感，文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抚过前结时，凸起的小颗颇为紧张地颤了颤，像是兔子后那颗一抖一抖的尾球似的。

        隔着衣料子，文丑叼住那儿吻了吻，下能感受到动的脉搏与温度，离开后留下一小块洇的痕迹。

        颜良瞧着他的神色，似乎是生气的模样，踌躇嗫嚅：“没事的，也不是很痛……”

        毕竟只是中庸……颜良这般想着，心中却好似

        文丑那一墨绿的长发会分出一小半编成辫子，两人没在一块儿的时候就是他自己去了，若是待在一起，这活儿便是颜良来干。

        觉出文丑的语气有几分不寻常，颜良的关切心起，正想再多问几句，那淋淋的一只手撩开桶中水，带着淋淋漓漓的水珠子伸来，捧住了他的面颊。

        “唔……文丑……”天乾那物又多入了些，底端亲昵地贴上口，深入的地方挤进打弯儿的狭窄，颜良捂着隆出形的肚腹，腰拧扭颤抖，艰难地抬起又落下，“没事、啊……没关系的……”

        “你真是……”文丑瞧他那顺受的模样，险些要气得笑了，他将手指搭在颜良被咬得渗血的后颈上一按，沾了血迹的指腹碾过这人的下：“颜良，你不知痛是不是？”

        “我叫那地坤的信香沾了，兄长却嗅不出来呀。”

        “怎么、呃……”

        颜良应声走过去，甫一到榻边，就被人长手一揽环住了腰肢，他抚上胞弟的发，想着要不要再把脖子给人咬一咬，于是拢了发又矮下子，把被白布缠了几圈儿的颈子递到天乾边。

        文丑对他通常会将药物放在哪里的习惯知晓得一清二楚，东西齐全了，包扎起来就顺手许多。

        其实当下时节，就算是夜晚也称不上冷，更不必费心费神去烧水，但文丑还是点点：“好。颜良，你先过来。”

        他哄文丑先下水，自己折出去要再烧些热的添进来，刚要撩开帐帘，就被后的人叫了回去——要帮文丑打理束好发，免得等会儿浸了没法就寝。

        早已变冷的水顺颈子淌进颜良的领口里，在那双狭长眸眼的注视下，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掌中托着的文丑的发辫动如蛇，浴桶之中的人靠近，朝颜良勾了勾手指。

        “想着水冷，费时间烧了会儿。”颜良匆匆将东西摆妥当，“不敢耽搁太久，水就没烧得太热，得快些去用。”

        他像一条宽阔的河，柔的内里将文丑裹在其中，丰沛的降下泽的甘霖，将天乾烈烈烧着的火浇透浇熄，又以无限温情接纳了涌入的稠物与狰狞结。

        文丑牵过颜良的手放在自己颈间长疤上，有些糙的指腹小心翼翼敛着劲儿，这叫他弯弯眼睛一笑，手指抚上那人饱满的下：“颜良，你亲亲这儿。”

        温存伴随着细细密密的吻，待胀大的结消去还有些依依不舍，但此时已是深夜，是早该歇息的时候。

        耳朵忽地叫人咬了，牙齿落在方才留下的旧痕，这次却咬得并不用力，比起疼痛，更多袭来的是的热，在这缠绵的热气之中，文丑的手缓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