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庞大而汹涌的情对他而言实在是有些太超过了,须佐之男清晰地认识到,他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和荒相了,他们不可能当作只是发生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尴尬状况来继续维持心无旁骛的纯粹友情。荒了他,并且,他们的还异常合拍,他不可能遗忘被荒的感觉,他甚至都无法遗忘荒的大小和形状,他会清楚记得荒的阴如何进入他的打开他的关窍,又如何在一次次抽插中将他化服。
“哈啊啊啊啊——”高席卷而来,须佐之男紧夹着荒的阴出一清,阴也动着在墙面上,但白墙并没有因此消失。
“怎么会……”须佐之男息着清醒过来,困惑地摸了摸依旧坚不可摧的墙。
“我还没有。”荒了在腔中暂时按兵不动的阴。
他并非不可以速战速决,但须佐之男的反应太可爱,水又太甜蜜多情,这样阴差阳错的机会大概再也不会有,思及至此,下就越发坚。
“继续吗?”须佐之男吐出一口气,他有些畏惧了,害怕自己会食髓知味,但他从来都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不必顾及我,按照你喜欢的节奏来吧。”他补充。
“你受得了吗?”荒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再度询问了一句。
“我没什么受不了的。”须佐之男乐观地回答。
荒也不再说什么了,他的确一直在忍耐,须佐之男的屁肉感饱满,很会夹,这样的屁就适合被大开大阖地撞,既然得到了本人许可,他自然也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了。
他扶着须佐之男的,将略微抬高了一点,重重往里一撞。
“哈啊……”已经高过的阴很顺从地接受了这次猛攻,欢喜地裹着。
“我开始了。”荒贴地宣告,撤出到只剩还在里,然后齐入。
骨撞在柔的肉上,拍出清脆的一声,随即缀成了紧锣密鼓的一整串啪啪声响。
这比之前的节奏激烈多了,好在刑神强韧,即便只是初逢云雨,也很快接纳了这样猛烈的攻势。不过须佐之男对快感到底还是青涩,很快就又被上了一次高。
这次荒并没有停下来等他适应,而是继续毫不留情地重重挞伐。
“嗯啊啊啊啊啊……”
须佐之男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倘若不是有墙卡着,他站都要站不稳了。快感堆积得太多,已经极度感,高一浪接一浪延绵不绝,刚结束一波高又上被抛上另一峰极乐,没几下就会,堆在下的布料已经被浇得透,过多的水和顺着甲下,在足底积成了小小一滩。
而副作用就是他的神力同样失控了,每一次,他的就会随之漏出少量电。这对荒来说是十足的刺激,预言神的躯并不会因为这点电受伤,但过电的麻将原本就已经足够强烈的快感放大了数倍,他感到自己也在了失控边缘。
“可以不要放电了吗……”荒咬着牙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