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驰搬来小凳,不再拘着言语:“边外不比关内,入夜极冷,想来你也亲历知晓,往后便浴足而眠吧,多少也能子。”
沈慈仅有的力只用在夹阻住李驰,再无力抬手遮他的眼。反而是她眼里波光潋滟,就要下泪来,一如她下的泛滥。李驰按开她的双,继续探指捻那颗不再红的花。房事之中,女子快活几乎全由此出。沈慈被他得鼻息已乱,一啜一啜,好不可怜。
言毕,他姿态坦然地褪去沈慈鞋履足衣,为沈慈洗起双脚。
两任他染指,心境再是澄怀,李驰也免不了破功。他干脆默念起兵家法门,摒弃联翩念。
眼见着沈慈就要挨到小桌,李驰上前将人拦腰抱回床上。之后他出门,半晌过后才回房,锁门。
已冷的烤馕。
如此三日光景,恰逢李驰小休,他难得早归,却瞥见沈慈正向着床边缓步而行。见他望过来,她反而不走了,移着小步回了桌边。
只消拉开一点,便能瞧见沈慈心玉和玉的红。失了遮蔽,玉正轻颤着瑟缩。
至夜,李驰回房。桌上食物已无所剩,沈慈坐在床角,昏昏睡的模样。
感觉简介里可以加上一句慢工出烂活。
瞎设定的,不合理求轻拍T-T:设定慈妹官从五品,李驰这帮副将暂定与慈妹品阶持平,后面回朝封赏会超过慈妹
点染好膏药,正探指时,一只素白微凉的手蒙上了他的眼。
他打来热水,动静尽量放轻,依然扰醒了沈慈。
“是我混账,”他移开视线,开了从外拿回的小陶罐口,“我为你涂药。”
热水浸双脚,连带着子也重新和,沈慈低眼看着,她一双脚正不自主地踩住男人的手。那双手宽厚坚实,浸水以后,掌面不再如昨夜或今晨那般砺。
她最终被他安顿在房内唯一的床上,而他本人用布棉被在地上并了床褥,将就过夜。
想是他动作狠重,令这口承受不住,红三日不退。
膏化水逐渐浸玉,手指及之一片。
念到“利而诱之,乱而取之”,李驰忽觉手掌被温覆没,眼前重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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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有言“决不再犯”,李驰也无心违约。只不过是在沈慈下出大清时,停住了手上动作,俯吻了吻沈慈阖上的眼睛。
行至床前,他深深看了沈慈一眼,望进那双懵然无知的眼瞳:“下官僭越。”说着,已拉开了她的胫衣。
他方位极好,轻缓地为沈慈抹开药,没有蹭其余半点衣衫。
膏药腻,专为化瘀消而制,却不及沈慈花柔。
此情此景,可谓恶因结恶果。李驰无奈笑:“好,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