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俏如来却在一点点的审视他,分开他的双之时,宵暗的颤抖变得更明显了,他渴望得到俏如来的肯定或者安抚,凝视着俏如来的同时,从未有人造访之,迎来一缓慢插入的手指。
宵暗夹紧了侵入后的手指,难忍的呻,他开始发现一个有可能让新婚之夜毁了的大问题:“俏……俏如来。你也没有……经验吧。”
渗着粘的肉抵住了刚刚进出过的后的褶皱,宵暗下意识缩紧试图抵抗入侵者的试探,下一刻,看清楚这个入侵者之后,他又柔顺的舒展,松懈下半,甚至撑着抬起一点,蹭了蹭那个明显不是他现在能愉快容纳的长肉,元邪皇按住了他的肩膀,这一下,宵暗也不能躲开了。
准备到这一步,元邪皇扔掉了盒子,宵暗笑了一声,糊的嘀咕他今天脾气不好。元邪皇冷笑一声,分开他的,挂在上,宵暗糊糊的一声呻,疑惑又轻快的视线迎了上来。
元邪皇:“你用明镜心,许下了什么愿望?”
膏淡去了,浅浅的痕迹在元邪皇看来是力量和强大的证明,无比美丽的证据,但宵暗为情爱利刃割走了理智,沙哑的说:“俏如来……”
“嗯?”
侵入紧致的、从没有异物这样入侵的肉径,几乎
“那就松开结界。”少年人柔声说:“我只想……偶尔知人世的消息。”缓慢的侵入,一点一点侵蚀,一点点占有,这交合的灼热之,太大,大得可怕,宵暗承受的艰难,却不想拒绝,他一边气仰起,一边还要安抚少年不合理的要求,淌着汗水低声解释:“一旦松开于我功也是大忌……等一等……别进――”
元邪皇看着他找到了脂膏,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先准备,深深:“宵暗。”声音里蕴足了烈的望,宵暗无奈的一笑,乖乖回到了他边,上了床榻,:“你来还是我来。”
“唔……”宵暗支撑着上半,抬起来,疑惑的问:“突然说这个?”
宵暗的诚实的晕红,薄薄红晕染透了口的肌肤,外面还很冷,薄汗的晶亮让赤的抹上光,元邪皇蘸足了脂膏送进去,手指要比魅魔更长许多,光是送进去的抽气声就像情事进行一样,宵暗看了他一会儿,又看床。
他咬了咬下,眼睛泛起撩人的红晕:“俏如来。”无奈又纵容的声音:“你想念人世,我不是不明白……”
宵暗红透了,鼻息也很热,他忍着羞耻说:“一点准备啊……你先出去,我、我抹点东西。”手指退出了,宵暗如蒙大赦一样的松了口气爬起来,元邪皇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下床,宵暗转过来,拉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等一等。”
“解开结界。”元邪皇缓慢的,搓他前一点柔的肉粒,宵暗牙关一抖,惊吓一样的气,又无奈又好笑的看那只手:“俏如来……这种时候……你确定要跟我讨论……嘶!”
元邪皇掐住那点肉,俯咬了一下,宵暗一边抽气一边发颤,颤抖的像是无力承受一样,抓住他的肩膀:“别……别哈……”他支撑不住的倒在枕上,试图缩起。
元邪皇顺从这俘虏了他的望,虽然虚假,望就是望,他说:“你来。”
宵暗打开了修长的双,手指沾了脂膏,往下绕过去,小心翼翼的准备。他紧张的着这种准备的同时,羞耻和青涩添上了不同之前的风情,一手指很快增加到了三,但远远不能算是好了,元邪皇按住了他的手,推搡暗示他躺下去。
元邪皇捕捉到了一丝惶惑掠过,又被冷静驱逐,宵暗冷静的略过了这一分不安重新沉沦在信任而美好的情里,手掌掰开了膝盖,宵暗牙关颤出甜腻的呻,少年低垂的发落下来,宵暗看不清那雪一样的发丝下面,俏如来的面容。
顺着元邪皇的力量,宵暗温顺的倒在床褥之间,之前他只是为了合脱掉衣服,就像拆开礼盒上的彩带,打开装在盒子里的礼物,热烈的奉上礼物,他自己。
元邪皇按住了他的手。
宵暗放松下来,微微发热的被手掌柔和的抚摸,摆弄,拭表面的伤口一样,他溢出的急促呼,微微合拢眼睛抬起下巴,情色的释放真实的热情和渴求,手掌从腰肢到后,摩挲他的逆鳞除之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