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失神着听见你贴着他耳边说往下看,正望见自己的晕被你舐出一层糜烂的水光,你的嘴角浮出辨明不了情绪的笑意,伸出手在上面弹了一下,让他腰侧一抖,色情得让他耳热。
渴求你对他的每一寸占有。
你们都心烦意乱让本该美好的初夜带上了疼痛,你讲着和上一个情人一样的情话,甚至甜心这复古的称呼都叫了出来,黏黏糊糊无法摆脱,他也黏糊地撒着,耳尖红得滴血,不忍挣扎地坠落进你布满糖果的幻觉和陷阱里。
地仅凭本能抓住你被他沾的衣襟,小心翼翼地磨蹭着你的腰,像是渴望又像是求饶让你轻点。
老师……呃呜……嗯!!他断断续续地用着敬称,有些神志不清又还是不敢叫你的名字,被你得支离破碎只剩气音和背德的称呼,尾音不自觉上挑着不知在引诱谁。
你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努力忽略他细瘦骨骼的坚,他暗带诱惑赤雪白的肩,和你不想去想的情愫,你撕咬一样住他乱动弹的,甜得你苔发苦,又冒出血肉的铁味,像一杯由新人调制失败的鸡尾酒。
乖孩子,你说。叹息卷曲着藏入了夜的尾音。
只有用野兽交媾一样的情完全盖住肉撕裂的伤口才能忘却罪恶,你托起他饱满的用力地抵住内了出来,他无声地哭叫着,全大汗淋漓落在你怀里,他终究是在酒的迷惑下坠落,肉玷污他腹弯腰挤出来的起伏肉,光晕模糊了他的轮廓。
你撞得很快,捞住他泛红颤抖的让他不至于坠落,他仰起出修长光洁的脖颈,被你印上玫红的吻痕,起的膛将没玩弄过就已经立的细小肉粒送进你嘴里,你用齿尖慢慢研磨感的,感受着它们在你炙热的呼中逐渐大颤动,听见他轻微的夹杂欢愉的痛呼,绵的两团被你在手心,他不自觉地把尖进你嘴里,再次模糊感知到你又笑了。
你看着他烂红的显出一点的媚肉和承接不住的白浊,说这算不算我给你破?他红着脸不敢看你,你轻笑了一声,在他茫然失神的眼神里,乱他的发,像真的为人师表一样抵住他高热的额。
他自己发的混着白的月光肮脏又污浊地从鞋柜的隙滴落,把他绷起的脚尖抵着的柔地毯都染,内还在被你的阴愈发重的开拓,甚至直直撞向结口,感点被粝的狠狠磨蹭过,撞得他有些干呕。
他微微躬起腰,手指蜷缩着紧抓你前的服饰,凌乱的金发蹭得你下颚发,他温热的小心地贴在你脸侧,不安又渴求地息着,你才明白他在索吻,用一个如同小动物一样的方式,他不会暗示和邀请,但还是想吻你。
你得用力,每一次他感的媚肉就收缩一次,将你抽插的绞紧,你重重在他溢出的媚叫里咬出一圈难以消去的牙痕后放开他,他有些脱力地下腰,前端被你的衣服磨蹭出一片淫靡的水痕,沾染了他间,的间被撑得发白的口若隐若现。
他的眼睛是绿色的,你没有想去探究他到底混了什么血才有了这双漂亮勾人的狐狸眼,就像你不问他的名字,一夜情,你心想,他似乎当了真,你对他哄骗一样说人总有这种时候,不是什么要分你的坏事。
可怜兮兮得像一只被雨水打了的,因为受冷瑟瑟发抖的猫,你心想。
他过度的青涩甚至你拍一下他撞向他髋骨,把他笔直的折叠起来抓在手上都会紧张,他哭得眼睑红,需要你抚过他僵直的脊骨才能放松下来,埋在你肩里小声地啜泣,缓了一会又羞涩一样支支吾吾地说我可以了老师……请,呃!哈啊……您继续……
你笑了出来,看见他的绿眼,像是惊恐误入的小鹿一样纯粹又温顺,眼睫被汗打糊住像笨重的蝴蝶扇动翅膀一样颤动,无法遮掩他情动迷恋的眼神,滴落着水从他脸颊过,狼狈柔好似他那个借着醉意偷来的吻,你也借着醉意偷来了他。
你退出他内,口发出一声暧昧的水声,连出一条将断未断的水丝,将他下浸染了满目淫靡的水,落寞的光,窗外树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