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话等我们回家再说。”

        犹豫片刻，卡维站起来，他看了眼艾尔海森英俊的面庞，又移开目光去瞅燃烧的篝火，在那眼神显得有些担忧，又有些羞赧:“可是海瑟姆，我，我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

        沙漠里条件简陋，在帐篷内想要洗澡只能靠铁壶烧水，再打水进木桶里。

        卡维全埋在艾尔海森提来的洗澡水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刚才想要直接说出口，又支支吾吾说想要先洗澡，艾尔海森没说什么，帮他准备完之后就在隔帘后坐着，拿着旅馆中不知什么地方找出来的古城记事随便翻看。

        在拍卖会时侍女给他穿上的衣物此刻被随便搭在椅子上，发着黯淡的光。

        思索半天，他还是开口，“水好像不够了，要一起吗。”

        帘子被人拨动，烛火前的影逐渐清晰。

        ＂你终于决定要告诉我了，这无比熟悉的纠结，恕我直言，可能困扰你的只是你主观上认为的麻烦，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艾尔海森走到木桶前，开始熟练地脱下腰带披风，乃至最后的内衫和子。

        木桶太小了，容纳不下两个成年人的躯，艾尔海森用布巾沾着水，开始拭上的汗和灰尘。肩背和腹上肌肉饱满，让卡维有些红了耳朵。

        且丝毫不介意那是卡维用过的水。

        “说吧，我听着。”

        ”其实我忘记了一些事情，怎么被镇灵抓进来的记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也发生了一些改变，说来很不好意思，但...”

        水珠从上落，卡维站起来，用手拨开了下沉睡的阴。

        本该藏着袋后的平会阴赫然裂开了一条淡红色的肉，肉探出尖，像多汁蜜桃上被谁用手剥开的裂口。

        那是属于女人的官。

        也就是说，卡维在这个世界里变成了拥有双套官的人。对他的有伤害吗？或者说，拥有了子吗...

        艾尔海森停止自己突然不受控的思维，他深深凝视了一眼卡维的下，最后看进他的双眼里，收获了对方的无措和应允。

        “过来我看看。”他将卡维一把抱到了帐篷左侧一架低矮的椅床上，彼此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的热意又源源不断的传来，卡维分开双跪立在艾尔海森坐着的躯前，下正对着艾尔海森感的大。

        “有感到任何不舒服吗？”

        “这倒没有，只是...它现在很奇怪，它、它正在水，自从见到你后。”这好像表白一样的话语让卡维重新羞耻起来，他缩了缩，肤表面因水分的蒸发而传来丝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