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却犹不放过他,追问:“你还没回答我,你看自己现在这模样够吗?能招揽到恩客来干你吗?嗯?”
元守默不得不抬看镜子。镜中之人五官仍留有原本痕迹,若是相熟之人仔细看应能认出来,只是不知桐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原本端严持正的一张脸平添几分妖冶媚色,充斥着一一看即知出娼家的风尘气。
元守默被打怕了,再不敢违逆桐,只得点:“够,够了。”
桐这才满意。他推开元守默,起将镜子放回原,而后慢悠悠踱回到在地的元守默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既然声音可以了,相貌可以了,子和贱也可以了――师兄,你算是个合格的婊子了。”
桐哈哈一笑:“你这一局通神的令君当得可不怎么亲民,连南域通行的娼馆标记都不认得?不过也是,这玩意儿一般都烙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绘在脸上嘛,或许你是南域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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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听得满意极了:“我说过会改变你的容貌声音,如何,你自己听着现在的声音,是不是很适合婊子叫床?”
元守默痛得倒抽一口气,强忍羞耻:“是我,我的长相,够……够了。”
元守默闻言,羞耻得眼圈都红了,然而心知自己并不能改变什么,也只得再次闭上眼睛,唯有剧烈起伏的口暴着他的心绪。
桐抬脚,用糙的靴底碾了碾元守默下那到发亮的花,如愿看到元守默痛得全战栗,口中却吐出诱人的呻。
再无一块好肉,桐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拿起鞭子,直接冲着元守默的下抽了过去,啪啪两声轻响,鞭梢在花上停了一下后复又弹起,正中女。这两本就极其脆弱,生于元守默上更是远比寻常女子感,哪里吃得住一鞭。只见元守默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般安静下来,整个子向上一弹,又重重落回地面,被鞭到起的女才仿佛后知后觉地出了几清。
桐也不在意,丢下鞭子,又取了面南域少见的玻璃镜过来蹲在元守默跟前,一把抓起元守默散落的长发,他抬看镜中的自己,“你再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是不是有卖春的那风味儿了?”
原本面无表情的元守默痛苦地闭上双眼。
桐打尽兴了才停手,看着痛得满冷汗的元守默:“我再问一次,你现在这样够不够?若是不够,我可以帮你把‘娼’两个字烙在脸上。”
元守默强忍双和女的火辣胀痛,抿着不说话。
桐残忍地笑起来:“你上面的嘴不愿意说话是吗?那就让下面的嘴替它说好了。”边说边一掌一掌重重扇在那脆弱的女周围,很快花就高高起,两片花更是胀充血到不能看。元守默拼命挣扎着想阻止桐的巴掌,却被桐轻松单手制住,只能一边哀叫呻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未经人事的女在了数次之后被扇得像馒一样高高起。
再一次被迫女的元守默面上空白了一瞬,而后恢复知觉般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哀鸣。说是哀鸣,七分痛苦外倒有一分欢愉一分放,外加一分不自知的勾人,上他如今独特的声线,更添妩媚。
他只看了一眼便闭上眼不愿再看,桐却戳着他右边额角问:“看到这个标志没?知是什么吗?”他无奈睁眼,果然看到镜中自己额角有个深红色的小楼图案,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
桐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犹自热辣胀痛的子上:“什么够了?!”
元守默不理他,紧闭着眼睛不说话,桐见他这般反应,脸色也沉了下来,下一刻,他重重一巴掌扇在了元守默的女上。元守默凄厉地惨叫一声,与此同时女再次一泻千里。
他志得意满地大笑起来:“而我,就是你的第一个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