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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恶毒地笑起来:“我数三声,你不选穿哪里,就穿在你的里了。三——二——”
“啊啊啊啊啊——”元守默看不见自己的下,只感觉那本不该生在自己上的极度的肉被灼的刀子剖成了两半,痛得整个子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桐居高临下看着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扇了他一个耳光,这一巴掌力气不小,元守默被扇得晃了晃子,一时间口的两个铃铛叮当响了起来,颇为淫靡。而随着他晃动,阴环下面坠着的一个空心小球也开始四乱撞,没一会儿工夫就在红的花和口来回撞了好几下,激得他哆嗦了几回,停都停不下来。
眼见自己的和阴快要被活活扯下来,元守默再顾不得小和下的疼痛,边急促地抽着气边尽力跪爬着跟上桐,好让双和花暂得息。桐也不理他,自顾自牵着铁链在屋里时快时慢地走了两圈,见他和花都被金环拉扯得不断渗出血珠方才停下。
元守默的小不能动弹,桐便将他上半向后折去,让他如一座拱桥般双臂小着地、腰腹悬空,下秘高高起,摆出一副任人亵玩的姿势。而后移过一盏烛灯,取一铁针在火上炙烤片刻,蹲下揪起元守默到发紫的花。
“惯会挑轻省的。”桐用力捻了捻花,“倒是够够。”
“……是。”
元守默上有伤,下成一片感异常,还着个要命的空心球,一路上爬过之尽是血迹与淫,凄惨又淫靡。此时他无力地伏在地上,被伤与情交替折磨,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元守默当然也明白确实没什么差别,但本已被强行生出女官,如今最能证明自己是男人的位又废了,一瞬间的惶恐几乎使他崩溃。
“哈……啊!!!”元守默猝不及防,双和阴瞬间被扯成了长长的肉条,他惨号出声,桐却充耳不闻,继续牵着链子往前走。
桐听着他凄厉的哀鸣却不为所动,迅速将阴环扣进针扎出来的小孔里,又把铁针取出扔到一边。穿完后他起后退两步看了看,对自己的手艺颇为满意,于是踢了踢元守默光的肉:“好了,嚎什么,跪起来。”
他在一旁的檀木椅上坐下,撩起衣摆,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爬过来,。”
桐看着他面无血色的脸,讥嘲:“这不是会爬吗,已经是狗了,之前在装什么清高。”顺手将手中的细铁链缠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这狗链先收着,下次你若又忘了怎么爬,再让它好好教你。”见元守默毫无回应,又不满地拨了拨他前的链子,引得他一阵呻,“行了,恩客赏了你那么多金银,你总该投桃报李,好好伺候。”
桐见他不说话,开始兴致地替他出主意:“要不然就给你穿在里面好不好?这样一有人你,环就会嵌进肉,是不是想想都刺激?”
元守默这才知环已经穿上了,勉力向上拱起的躯一下跌落在地。铁针带来的灼烧感渐渐消退,虽花上的疼痛依然还在,但适应几息之后已没有最开始那样难捱。他克制不住地低低呻着,慢慢撑起重新跪直在桐面前。
元守默听得脸色惨白,拼命摇:“不……不要……”
桐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淫态,又取来细银链,连在两个环与阴环之间,最后汇成一牵在手中,狠狠往前一扯。
桐却不给他更多反应时间,蹲下看了看他的私:“下面这个要穿在哪儿,你自己选吧。”
元守默无法可想,闭上眼颤声:“阴……阴。”
元守默茫然低,刚刚凌双的过程中,下面发情了不知几次,此刻一片狼藉,但不论是阴、阴还是女,在他认知中都不是能承受穿环的位。
桐闻言一把拧上他那已大如的花:“这里?”
元守默痛得一激灵,桐冷喝:“别动,否则穿错了位置还得重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见元守默吓得不敢再动,桐看准了用力一扎,用铁针生生将花刺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