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守默闻言,一口气顿时松了,险些便要晕去。桐自然不放过他,用力扇了他一个耳光他清醒过来,而后指着屋子中央形似铁床的刑架:“现在,你去那边,南域未来最淫贱的婊子今日要在那张床上破瓜。”
他这般屈辱而淫贱地跪在桐脚下任他糟蹋,桐仍觉不解气:“客人还没爽,你自己倒先爽了,果然是随时随地发的贱货!”见元守默卖力着阳物却对自己的羞辱无甚反应,他气恼更甚:“这么爱吃?那就让你吃个够。”
元守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偏想要吐出对方的。桐出乎意料地被他口,本就大为气恼,见他还嫌弃自己的阳,怒意更盛。此刻他脚趾还夹着元守默的花,干脆再次狠狠一拧,冷声警告:“不许动,全给我吞下去。”
元守默知自己脏透了,今后大概会更脏,两行眼泪终于无声下,和着未干涸的缓缓淌。桐盯着他脸上的泪痕和污迹看了片刻,毫不怜惜地嘲讽:“令君,你若这副模样掌理南域,可比之前招人喜欢多了。”又把仍滴着的肉棍到他嘴边:“干净。”
?s i mi sh u w u .com
快要结束时,桐突然从元守默嘴里抽出自己的阳物,而后对准他的脸,将剩余的阳全浇了上去。
元守默知晓自己双已快要烂掉,再经不起一点折磨,只得赶忙伏低,用去食地上的秽物。
“唔……咳……咳咳……”元守默猝不及防被了一一脸的白浊呛到,慌乱地想要躲闪,可是秘犹被夹着,又能逃到哪里去。他羞耻得红了眼眶,最终也只得闭上眼承受这肮脏的赏赐。稠腥臭的糊住他的眼睛和睫,挂在发丝、鼻尖、脖颈,模样凄惨而淫乱。
眼见半炷香时限将至,元守默总算顺利到了最后一,然而刚一俯下,只听“啪”的一声,高耸的突然被物重重抽了一下。他吃痛一哆嗦,努力维持的平衡立刻被打破,整个上无法控制地侧翻在地,更令他绝望的是,他倒下时无可避免地压到了两片花,如此强烈的刺激立时就让他出了一滩汁水。
桐手握剑鞘,带着阴谋得逞的笑容走到他跟前:“时间到了。我跟你说过,不要随时随地发,下次可牢牢记住了。”
他将脚上污浊在元守默大上蹭干净,穿好鞋袜起,取来一副手铐将元守默双手紧贴着背脊反铐住,而后踩着他的肩背压到地上,他摆出一个脸向下、高撅的羞耻姿势。而在他面前,正是方才桐从他上下以及自他嘴角漏下的,其间混杂着他自己发情的淫水,还有不少溅到了周围不远,星星点点在这一片青砖地上异常显眼。
若抛弃尊严与羞耻心,这个任务其实并没什么难度,元守默深深埋着,努力忘记自己是个活人,机械重复着食的动作,很快就将最大的一滩吞下了肚。只是他废了小,以这种难堪的姿势爬行极是艰辛,总共不过方圆十数尺的距离,他却累到几乎昏厥。
元守默此时方知桐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成功,眼见桐蹲下来把玩他的子,只得息着哀求:“求你,子真的受不住了,不能地……”
腔紧缩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狠狠绞紧了被包裹在其中的肉棍,下一刻,一白浊在他口中突然爆开――他竟用嘴把桐了。
“地上这些东西,一点不能浪费,全给我吃下去。半炷香内没吃干净,就用你那对贱子把整间屋子的地一遍。”
桐鄙夷地了一下:“这贱子抹布都嫌破,怕是到时候肉烂了只会把地弄得更脏。先寄着吧。”
元守默要害被制,哪敢不从,只得将痛苦的呻随白浊一起吞进了咙。难以形容的味让他反胃,可是桐又多又急,源源不绝,他只能强忍不适尽力吞咽,尽如此速度仍是不及,缕缕白浊从他嘴角溢出,滴到地上。
元守默一边泪,一边木然捧起长阳物半进口中,一点一点舐上面的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