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原无乡玩过的痕迹太碍眼了。慕峥嵘想。他倒是大概猜到双秀早有床笫之事,但一直没往心里去,此刻对着这么一躯方才觉出些气恼――倦收天早已非白璧,居然还引得自己动了心!他一面暗恨原无乡,一面鄙弃倦收天,一时火气又窜上来,抄起搁置一边的潇湘剑,以剑鞘在倦收天大上重重拍了一记。他运劲施为,力不小,剑鞘拍过的地方立时红起来,倦收天猝不及防挨了打,又无内劲护,顿时痛得一昂,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半声惊。
他与慕潇韩不同,对床笫情趣无甚兴趣,眼见倦收天上还残留着他人的印迹更是不耐,开口便问:“怎么玩?我先上?”
si m i s h u wu. c o m
慕潇韩微微一哂:享福?岂不知倦收天肉上越愉悦心里就越难受,那种羞愤又生不如死的感觉才是绝佳的报复啊。不过慕峥嵘一向懒得关心这类问题,他也就不多说,只对慕峥嵘:“大哥爱如何便如何,别弄死就行了,我有的是办法炮制他。”
慕潇韩笑着拦阻:“兄长这是什么,风月之事嘛,儿固然是别有青涩滋味,熟手也自有得趣之啊。”边说边蹲下去按了按倦收天后周围的红痕迹。
倦收天与原无乡双修多年,子早已惯于情事,此时感觉到几冰冷手指不怀好意地按压着自己的私密感之,心里极是厌恶排斥,却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微妙反应,前端渐渐立起不说,后里竟还慢慢出水来。
慕峥嵘低瞧了瞧脚边倦收天赤的,习武之人骨肉匀停劲瘦有力,全上下找不出一丝赘肉,肤也是难得的白净细腻,此时微微有些出汗颤抖,反而更添几分美感。
慕峥嵘抬起脚,用靴尖将倦收天踢得侧翻过来,果然在口、大等隐秘都看到还未完全褪去的暧昧痕迹,不由哼了一声:“浪货。”
觉一火气冲上来:“还以为会是个新鲜货色,都被原无乡玩烂了吧!下贱!”
慕峥嵘皱眉:“还助兴?用你那些药?你这是让他享福来了?”
慕潇韩“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抬看慕峥嵘:“大哥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真要是个儿哪会这么有意思。”
倦收天自小长在门,何尝听过如此羞辱言语,正想抗辩,却突觉一痛,原来慕峥嵘盛怒之下用靴子重重踩上了他的。慕峥嵘不似慕潇韩风雅爱穿底靴,他的靴子用料厚实且鞋底糙,加之慕峥嵘心中有火刻意用力,倦收天只觉自己的骨都快被碾断,狠命一咬牙才将一声惨呼生生压在咙里。
慕峥嵘见剑鞘留下的红痕迅速蔓延,须臾便遮过了原本的浅淡痕迹,不由满意一笑,连连挥剑,俱是对准留有痕迹之下手,只听剑鞘拍击肉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倦收天模糊的呻和息声,顷刻之间倦收天原本白皙的躯就红起来。原无乡所留痕迹大多在口、下腹、大及后秘,皆是脆弱感之,此刻被剑鞘重重一拍,痛楚不堪,尤其慕峥嵘连下也未放过,灵巧地纵剑鞘在倦收天两之间的重重拍了两下,倦收天只觉一阵锥心剧痛,眼前一黑几昏厥,一直蹲在他边的慕潇韩伸手给了他重重一巴掌,生生将他打醒过来,口中却温柔:“北芳秀可不能睡过去,还有好多新鲜滋味要请你尝呢。”
慕潇韩叹了口气:“大哥你真是……好歹是名满天下的北修真领袖,总得先助助兴热个吧,直进直出的有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