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收天微微抬“看”着他:“你嫌我脏?”
倦收天这些日子受尽折磨,好在几乎都是外伤,只是因为被封住了功才无法自愈。不过门功被封,玄嚣也就不必担心两种功相冲,直接将魔气导入倦收天内,替他解了分错骨手,并助他真气游走周天。外伤理起来要麻烦一些,肩上和大的几个字,玄嚣果然用药将其化掉了,其他青瘀伤也只需涂一些化瘀膏即可,倒是私的伤略为棘手,需得抹药静养。
是一朵沾血的珠花。
玄嚣叹了口气,把倦收天的子转过来继续帮他清洗背后:“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用点药就没了。”他顿了顿又:“你现在不是该庆幸原无乡没看见这些吗?”
玄嚣倒是不怕说这些浪之语,“本来听说你已经被玄丘和慕家兄弟毁了清白,我也想着分一杯羹的,不过眼前的你让我没有兴致。”他至今无法忘记看到倦收天惨状时的郁愤心情,这种看到英雄落难的不平一瞬间压下了他所有绮念。
倦收天被噎了一下。
玄嚣替倦收天上完药,裹好绷带,又替他穿衣服。
倦收天闻言呆了一下,紧跟着仿佛浑力气都消失了一般跌坐回去,一片黑暗的世界里,前所未有的委屈和酸涩突然袭来,终究化作两行泪水。
玄嚣系腰带的手一顿:“什么君子,你以为我不想上你?”
再往里就太深了,玄嚣没法用手进去,只好凝气探入,一点点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玄嚣把珠花扔到一边,低骂了一句“畜生”。
玄嚣静静地看他折腾了一会儿,轻声问:“是因为你背后那几个字吗?”
倦收天愣了愣,没有反驳。
“不是。”玄嚣坐到倦收天边,想了想,“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像太阳一样闪耀在战场上的人。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像原无乡那样跟你两情相悦,不过就算要强上,也应该是公平一战亲手打败你之后。我要上的是意气风发
倦收天一直没出声,静静在床上坐着,耳听得玄嚣自己也开始穿衣服,才:“想不到,你居然是个君子。”
不过玄嚣似乎并不在意,很快帮他洗干净了前面,伸手去扳他肩膀:“来,转个。”倦收天却突然挣扎起来:“我自己来!”玄嚣无奈:“你试试手能不能抬起来?”倦收天忍着疼痛想抬起胳膊,然而分错骨手毕竟是极狠辣的招数,全不给他一点机会。倦收天颓然垂下双臂,却依然背靠着桶不肯转过来。
倦收天浑一颤,绷紧子,空茫的眼神“看”向玄嚣:“你……你看到了?”
清理下面的时候比较麻烦。玄嚣取出那个被玄丘顺手插在倦收天内的巨大玉势之后,想替倦收天清洗里面,倦收天咬紧牙,难堪地说:“里面……还有东西。”
玄嚣抿了抿:“嗯,帮你脱衣服的时候就……”
倦收天已经完全虚脱了,几乎是挂在玄嚣上。玄嚣又叫人抬了一桶热水来,把倦收天和自己都重新洗了一遍,才干子替倦收天疗伤。
森狱制式,大约是玄丘从边哪个美人上随手摘的。
,对倦收天可没存怜香惜玉的心思,干他一回也纯粹是为了折辱他;之后倦收天被丢入魔军中任人糟蹋,那些下等士兵只有在嫌他太脏的时候才会随便给他冲一冲;而玄丘将他送给玄嚣,除了随手卖人情之外还有炫耀自己“战绩”的意思,当然不会替他清洗,因而他上除了青紫斑驳,还残留着层层叠叠干涸的红白痕迹,连他自己都觉得污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