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尼亚喂完茸茸们和光秃秃们,友们吃饱喝足化作原型,一个个倒躺尸。
八点钟哈利还在呼呼睡觉,裴图尼亚给侄子喂了牛鸡。
九点,西里斯依旧睡得不省人事,裴图尼亚动手让男人起来吃饭。
吃完饭,裴图尼亚下楼洗个碗的功夫,西里斯倒就睡着了,还打呼噜。
算了,忍了,谁叫你的魔法基因眼瞎绑了他呢,裴图尼亚皱着脸下楼。
十点,友们原地复活力满满,衣冠楚楚的士和坤们各自讲着方言,一时间居然有联合国大会即视感,友们干脆变成茸茸或者光秃秃的原型,这下好沟通了,裴图尼亚也变成白隼加入其中。
二楼的客厅里叽叽喳喳,田园气息厚。
十一点二十,哈利急吼吼地下楼,急吼吼地吃饭。鸡飞狗地和妖修们玩到凌晨,日晒三竿哈利才醒,急急地吃了午饭,芝士菠菜蘸酱墨西哥风味玉米片,忐忑地在布莱克家等魔法上门。然后舅甥两人发现他们被魔法涮了,福吉先生迟到了。对方似乎被绊住脚,迟了两小时还没到。玉米片不饿,裴图尼亚准备吃一顿下午茶。
十一点四十,裴图尼亚接到一个猫鹰包裹,从包裹里拖出一条金华火。
友们闻着味儿就来了,个个眼冒金光。裴图尼亚掂了掂这一条猪大,色泽鲜艳,红白分明,他决定酒蒸蜜汁火。切成半个麻将大小的火,用白酒、红酒、华夏的绍兴酒和花雕酒尝试不同法。
十二点五十分,西里斯闻着肉香和酒香醒来,香气从半敞开的厨房钻出来,飘到楼上,狗鼻子很轻易地能闻到。
西里斯大大咧咧地脱掉浴袍,浴袍一脱那就是脱光了全。要不是裴图尼亚抵死不从,西里斯连浴袍也不穿,他会选择睡。
裴图尼亚:笑话!真要睡了那就是把肉放在狗嘴里,西里斯能不吃?不可能!
套上白衬衫和牛仔,西里斯下楼觅食,哦对,他没穿底,床的小柜子里没有备用义衣物 应该是都被裴图尼亚取下楼洗晒了。
一下楼就闻到满室芬芳,裴图尼亚正在找酒和蜜汁的最佳比例,酒香醉人,肉香馋人。
狗男人看看蒸锅上的肉,再看看老婆,决定先把早上的问题解决。
“亲爱的?”
“嗯?”
“Happy Valentine,s Day?”
白色情人节快乐?
“……”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媚娃就炸了。
一米七五的金发媚娃起来,怼上去,勒住一米九二的布莱克先生的脖子。
“Tha——t was ye——sterday——!”
西里斯想狡辩,裴图尼亚抓起碗就堵住他的嘴,西里斯被迫成为试吃小白鼠,喝了许多蜜酒汁,色泽漂亮的、略微粘稠的浅金黄汁水顺着下巴进衬衫里面。
华夏的妖们凑上来也要喝,小碟子盛了蜜酒和火,友们埋在碟子里吃火粒和蜜酒汁,蛇吞鸟啄,碟子被砸地叮当响,裴图尼亚感觉自己在农家大院儿喂狗喂鸡,嗯,大人家。
西里斯时不时从碗里抬眼瞟一眼裴图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