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野末被外川背对着压在床上，脸又被往后掰，大了年纪的他只觉得脖子都要被掰断了，但更可怕的是被外川住的，怎么往回缩都一直被缠住，得嘴都麻得像打了麻药。

        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去往今天约会的第一站，一家网红华夫饼店。

        为什么？为什么？

        可以什么可以啊混！野末怒气冲冲地翻盯着外川，但没一会儿就被他眼里汹涌的情击溃，只能落荒而逃地转，“……不行。”

        外川又招手点了两杯其他口味的，两人一边喝一边聊天也很快喝完。

        “野末先生要再来一杯吗？”

        外川看过来，没说话，但眼神明晃晃地就是在说：说好的内容我定的。

        想象着外川那“责备、委屈、难过、愤怒”各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杀伤力侵略翻倍的眼神，野末摇摇，还是乖乖坐上了电车。

        这已经是野末从起床到出门前的第三个嚏了，他擤擤鼻子，“难我是感冒了？果然年纪一上来就容易感冒……”

        “……真的不行吗？”外川上半依然保持着距离，但下却似有若无地磨蹭着野末同样涨起的地方，“为什么？”

        那要不要跟外川说，取消今天的约会呢？免得传染他……野末只犹豫了一会儿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有预感如果今天他不去，外川肯定也会杀上门来。

        炽热的躯紧紧贴着他的，作乱的手往他衣服里伸，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四点火。

        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

        外川放下手机，看向穿着鲜亮的橘红色风衣，儒雅柔和的脸上带着一点小调的笑意，一点看不出是四十岁，反而像二十几的野末。

        “唔唔唔……”野末晕晕乎乎地挣扎开一些距离，“外川？你在干嘛？这也要吗？”

        “这也拍太多了吧，都几百张了……”野末忍不住控诉。

        “噗。”外川忍俊不禁地倒在野末上，“摄像我早就拆了，所以我们现在可以了吧？”

        “野末先生……”平平无奇的称呼，在狭小静谧只有衣物摩声的房间里变得色情，外川双手撑在野末上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满脸通红，衣衫凌乱的他，“可以吗？”

        喝醉的好像只有野末一人，外川眼睛亮得可怕，他左手抚着野末的脸，拇指强地插进野末的嘴里不让他闭上。

        野末不知自己到底喝了几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晕的，他只记得他有意识的时候，外川在吻他。

        “嗨。”

        “干杯。唔！很好喝诶！”野末眼睛亮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喝这种果酒，以前聚会喝的要么是清酒要么是啤酒，反正都是又苦又涩的烈酒，可今天这种果酒香香甜甜的，入口就跟果汁一样，喝了一口就想喝下一口。

        还是跟前天一样，外川和野末的约会程就是野末一直吃甜品，外川“咔咔”拍照，不知的还以为野末是什么模特，不但有人在一旁拍vlog，还有人在拍写真。

就感觉的，“啊――啾！”

        野末感觉外川简直是在把自己当物养，吃完华夫饼吃甜甜圈咖啡，店里拍完单人照店外还要拍合照。

        “什么嗨……”外川结了，一边嘴角扬了起来，“简直是骨灰级恋爱电影中的出场方式。”

        但外川又好像比野末还醉，一直着气，嗓子低哑地说：“这也是约会的内容之一……”

        晚上约会的最后一站，是一家酒吧，以甜味果酒出名。

        答案似乎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好啊。”野末喝完自己的樱桃酒，欣然点。

        “唔！”手指掐住尖时，野末的嘴被堵住了，他只能在脑子里发出惊叹，“唔！”

        退的酒意又涨了上来，野末被问得愣住，“因为，因为，我们在参加节目，有摄像啊……”

        “……”野末也就没了声音。

        可以了吗？好像哪里也不太对，但野末竟一时想不到为什么，两人上的酒气和热意一直影响着他的理智，外川的手又一次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变本加厉地煽风点火，“野末先生……”

        “哈？”野末撇撇嘴，小声嘀咕，“骨灰级，哪有那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