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出的提议其实按理来说不会让他情绪平复多少,但中原中也还是不由自主的放缓一点呼的频率,最终也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被强行“抚平”了情绪,看起来像是妥协或者犹豫了一样。而太宰治也没好到哪里去,在激素的作用下所有的感官都有些失衡,那种由内而外迸发出来的渴望无时无刻不在加剧,愈演愈烈的情间,边那个各种意义上都令人憎恶的Alpha却成了救命稻草一样的存在,本能驱使着每一个神经都在释放出想要靠近的信号,太宰治难耐夹了夹――半的阴倒是其次,间已经得一塌糊涂,完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未经人事的后是怎么兴奋翕张着,吐出一的。
这么说来,刚才的感……好像还大?
太宰治都没抬,嗤得一下被自己自己这个忽然窜出的想法逗笑了,却又因为牵扯到刚被擂伤的肌肉,笑到一半只能中断变成倒一口凉气的嘶声。太宰没再试图继续说明自己的提议,因为那实在是太恐怖了,对他而言比之最狠毒的审讯方式都要恐怖上百倍,他相信中原中也能够猜到,而且想法与感受基本和他一样。因为几秒过后,没能听到补充说明的宝石王顺着逻辑用他剩下为数不多的冷静思考了一下,猜到答案后,面颊抽动着,显而易见的出了诸如:“开什么玩笑,你疯了吗太宰?”“难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之类极为崩坏的表情。
然后太宰治有气无力的点了点。
“……那我情愿去死。”中原中也松开了手,接连往后退开几步,试图靠着拉开距离缓解那种源自信息素的影响,但周遭都是属于他们二人的气息,杏仁酒的甜香和烟熏木的气息组合混杂成了某种类似革香薰一样的气味,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呼间全是两个人截然不同的信息素。但更让中原中也难堪的却并非这个,而是他的在意识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似乎只剩那一个“临时标记”后,竟然悄无声息的又兴奋了不少,被约束在布料里没法完全的涨得发疼,他还努力紧绷着表情试着补出异样,对眼中随即慢慢升腾而起的望火焰毫不自知。
“别说得好像我就很想被脏兮兮的小蛞蝓乱碰一样,明明只有豆丁这么点大夫感觉连能不能卡进腔都是个问题……哇啊、但是死在这的话,下一秒应该就会被发情的小吉娃娃抓着尸乱用一顿吧,想想就觉得更恶心了,所以绝对不行。”太宰治虚弱的声音响起,尾调因为望的侵袭而带上了点甜腻到吓人的上扬,他哼哼唧唧的继续说着,“你该不会还要等我把话都说出来吧中也,都很赶时间那就快点……你想忍着去到了地方再对着尸发疯我没意见喔,我给森……呃啊这样很痛哎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