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唔嗯…。”

        口的皱褶随着芥川自己手上掐的动作翕张着，食髓知味的肉不满足于小小的一只子，贪婪的开合着，他咳嗽两声，强忍着想要顺势把手指也进去的望，咬了咬下。趴在那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自己急促的呼和息声里听见了一声开门的嘎吱声，这就相当于是什么特殊的信号，芥川龙之介放开自己搓肉的双手，任由胳膊绵绵地从两侧耷拉垂下，没再吭声。随着脚步声靠近，一只温度、动作和力度都让他无比熟悉的手和往常一样落在了他的背后，抚摸着他瘦削分明脊骨轮廓，顺着骨骼凸起的痕迹摸向颈后，指尖灵活地拨开覆在颈后的乌发任由它们垂下两旁，芥川龙之介屏住呼，尖抵着齿克制住那种想要出声喊些什么的望。开场的方式和以往一样，于是自然也在熟络的步骤下进入了兴奋，他再一次吞咽下唾，不自觉地发颤起来，脑海中联想的画面和躯所承受的感知即将重叠，芥川条件反地绷紧腰背想要迎接什么，但那手却迟迟不动，只是覆在颈后似有似无地抓挠一下肤。

        至少现在还是。

的后。

        掌心拍打在肉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中回，高高起的受到拍打，条件反般的想要往前腰躲避，却碍于姿势反而只能僵地在空气中晃动一下，没有防备的芥川龙之介用最后的本能死死咬住牙关，克制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叫。这一下并不算用力，只能算是一个开场前的提醒，但巴掌拍落的力度还是牵连到了后那些尚未恢复的位置，被药效浅浅掩盖了一点的伤痛在这一拍之下重新迸发出来，一一的刺痛是从肤之下产生的，仿佛整个都在被火焰连续反复的灼烧着一样，又又疼，但是尚在芥川龙之介可容忍的范围内。

        少年克制的呻听起来和一只幼兽无助的哀鸣没什么两样，但太宰治并不会为此而感到有趣或怜悯，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多抬起半分。接二连三的巴掌只能算是热，落点分散，他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最初几下还会在的肤上留下点鲜明的五指印痕，随后整块肤都完全呈现出了某种通红充血的模样，那点掌印当然也就随即被埋没进了一片火红之中。芥川的其他位也随之染上一点浅浅的血色，最后巴掌停下，他才发出点仿佛是什么兽类濒临死亡时的哀鸣一样长而沉重的息，然后动作就停下了，连贯的疼痛让人的反应都迟钝了半拍，几次呼过后芥川龙之介才慢慢意识到这样的热已经结束了。

        太宰在后方恰好能将他的所有反应收入眼底，型过分瘦削的少年在跪伏的姿态下舒展后背，看起来更显得单薄，像是个只是由肉勉强支撑起来的骨架子，微弱的颤抖和战栗都无从遮挡。他特意挑选了个芥川维系着专注神经紧绷太久后短暂走神的间隙，松手，抬起，一掌落下。

        ――？！

        老师和他之间的关系算不上什么正儿八经的训诫，要论是单纯的情色关系又似乎欠缺了点暧昧成分，不过要说是单纯的上下级那更是不可能，像这样特殊的“情趣”通常都只会是太宰先生的一时兴起，并不专业，当然也就不会有太多刻板到无聊的规矩。于是芥川勉强撑起点因为疼痛而有些脱力的，试探地问着：“……太宰先生？”

        “疼？”太宰治明知故问的了人的屁，动作不轻，当然也换来了学生陡然的一瞬僵，年轻的干对施加暴力兴趣寥寥，却乐于欣赏自己捡回的家伙在各种情

        太宰治的巴掌没有停下，下一秒就以更为沉重的力、更快的速度抽到了他的另一侧上，除了灼痛外又多上了一层沉重的钝痛，芥川龙之介的鼻息逐渐加重，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刺激的节奏，更多的巴掌就又甩了下来，他犹豫几秒，最终还是伴随着几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痛苦呜鸣合上了眼睛。

        过了许久也没能迎来那种疼痛，在畏惧之余反而多出了点隐约的期待和渴求，芥川龙之介不安地转了转，将贴在垫上的面颊换成了另一侧，他刚想要回，就听见太宰治再后轻轻地“嘘”了一声，是让他保持安静的意思，但是现在不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