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那样令人生厌的脸和任何的女联系起来,好在那种生理的呕吐感仅仅产生了一瞬,下一秒那种更加强烈汹涌的望就涌了上来,比先前还要猛烈得多,摧枯拉朽般冲垮了他剩余为数不多的理智。
好在魔人的恶趣味并没延续到这事之上,那看似狰狞的橡胶阴顺着被打开过的的缓缓入,最大的阻力也就只有最初时,还没有被及过的最深紧绷着抗拒异物侵入。但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甚至可以说几乎都用不了几秒,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轻轻的转了转手中的东西,那个贪婪的肉就按捺不住的蠕动着肉开始尝试着吞入更多了,太宰屈起膝盖,下甬终于被什么东西撑开摩的快感实在太强了,远超想象的刺激陡然炸开,险些直接让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下意识的抬起去应和费奥多尔手上的物件,适中的状物在的和包裹下慢慢进最深,太宰治从鼻腔深吐出几声难耐的嘤咛,完全放弃了无谓的自尊心和任何其他想法,假阳在深入途中不可避免的从前列上过,有种陌生的快意随着下腹发涨的错觉慢慢涌现,不算多么激烈,但是在一下下蹭弄过后愈演愈烈。
那东西很快就完全没入了太宰内,皱褶被完全撑开的口略显勉强的咬着残留在外的一小截用于把握的,黑色的物被两肉夹在中间,过度感的中渗出了过量的,从那物的边缘渗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浸透了他下方的衣物和地毯。费奥多尔没有在意,反正这个临时落脚最后也是会被销毁的,弄得再怎么一塌糊涂也没所谓,从看见狡猾的猫然后决定选择这个地方开始他就准备好了一切,没人会天真的放任对手知哪怕是只用了这么一次的落脚。于是他只是不紧不慢的开始一点点抽动状物,带出了更多的,顺着指尖下掌,费奥多尔有些在意的动了动指尖,开合中牵出一丝线挂在二指间,他看着那点晶莹透亮的水迹,歪了歪。
恰好被落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了突兀的提示音,于是心不在焉的魔人便转而伸手去摁亮屏幕,大半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那种抽插动作的频率和速度相应的也降低了不少,积累的快感没有增加,但是时间变得漫长和难耐起来,食髓知味的在橡胶被抽开后,不多的快意很快就被更多的空虚感替代,空伐的后不自觉反复收紧又放松,内几乎都要起咕哝水声,阴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太宰尝试了几秒后就彻底放弃了忍耐,甚至带着点宣情绪和打算重新唤起注意一样幼稚的想法,喊得肆无忌惮甚至还带着点矫造作的意味。
“嗯啊,好舒服……好爽、里面满满的……魔人君、呜、你真的不打算亲自来吗?”
他一边还努力的抬起腰腹去迎合动作,用套弄假阳的行为不算顺畅,尤其是在握着那东西的当事人非常不合的情况下,仅有几次物不受控制的歪向了错误的方向,抵着重重的过,最感的位被挤压和抽插的刺激有点太超过了,太宰治腰腹一好不容易又支撑起一点的重重的往后倒下。发涨的想要释放什么的感觉和水般连绵不绝的刺激感一起涌动,淹没神智然后冲向下腹,涨得发痛的阴竖在空气中抽动着,先前溢出铃口的拖长成暧昧的银丝慢慢垂下,随着左右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