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之神皱眉:“我并不是每次都能知他的想法。”
人类本不信,他笑着说:“您……难几位大人不是像普通的家庭一样互相信任,爱着彼此吗?”
“还是谢谢您的好意。”看出预言之神意识到了什么的晴明又说。
“我们并没有血缘,只是一起生活了很久,都想一件事而已。”预言之神漫长的生命中见证过无数他都会为之叹息的事。世间生灵多如繁星,无法以善恶概括所有。他希望晴明是幸运的那一分,但不觉得他真的可以幸运到随心所喜悦安康,毕竟这个人类都已经不幸到被蛇神逮来高天原打工了,所以预言之神又说了一句,“你失去记忆,不知互相信任且相爱的家庭可不能称之为平凡。”
八岐大蛇尝试了许多方法都没能成功,他纠结了几天,最后决定如果不能解决那就享受好了,反正只要天照还没将须佐之男的神格还给他,他的神力就无法稳定下来。
预言之神没拒绝。
预言之神本来打算沉默应对,但最后还是开口:“我没说不是。”
预言之神从海水中捞起白兔子。
预言之神是看到过无数人的命运轨迹得出这个结论,还是他也会在云端眺望人间烟火,真的去看他们的人生?晴明暂时过这个问题,他试图委婉地讲话:“蛇神大人在想的事情,似乎和你们不太一样。”
沉默更吓人。
“他是须佐之男的家属。”
但是预言之神意识到了晴明没说出口的分,这次轮到他继续沉默。
想通之后,八岐大蛇上就心态很好地接受了这一切,权当在坐楼机,玩得主要就是刺激。
偏偏天照于封印术上的造诣在神族之中一骑绝尘,她在干脆将自之恶分离出来之前就曾尝试过无数只将祂们封印在自己内的办法,八岐大蛇怎么也无法把两种封印术重新分隔开,他也试过再加封印,但新的封印却会被旧的封印收。
指插进去就被热的肉缠上来着。他一边欣赏对方间淌着的模样,一边想稍微正经的事。
晴明忍不住发出笑声。
怎么你也这样?预言之神感觉自己格格不入,是只有我一个人只是普普通通地在守护人世和平吗?
须佐之男被八岐大蛇扯走了,留下晴明独自应对预言之神,后者因为须佐之男最后那几句劝小孩似的话好像不知该怎么开口。二者沉默对视,晴明的发还在往下滴水。他刚说了一句“大人”,预言之神就说子要自己洗拧干,然后边说人类总是这么愚蠢之类的台词一边用神力把他弄干了。
“我并没有曾经的记忆,但我知我同意接下天羽羽斩的理由。或许是因为……我爱大家。”
他实在是很喜欢对方,而且近几日在邀请人方面积累了不少经验,于是晴明说:“……大人,事情结束后,与我一同去一次人间如何。”
晴明轻笑几声:“您知我的想法吗?”
刑之神偶尔的出现让蛇神心惊胆战,但要他放弃跟对方上床那更是不可能的。
晴明沉默片刻,没敢说自己会用相关的阴阳术,只说想问方向。
也就是说,就算短暂恢复记忆,出要找自己算账的凶悍,高天原的刑人也只能在这人类的躯之中被自己圆搓扁。
“你面前的,可是这世间最为凶险的路。”
两人并肩走在星海中。预言之神力量延伸的这片海域与高天原虚实交叠,走在这里也好像走在梦中,海浪和星轨交错。
晴明心想逗他玩真有意思啊。须佐之男大人刚刚是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呢?
晴明差点就笑出声了,勉强用折扇挡住脸,作为失忆的人询问着:“对于人族和神族来说,家人的家属不算家里人吗?”
蛇神确定刑之神作为神的记忆间歇的苏醒,是因为天照对自己给须佐之男的记忆封印动过手脚。八岐大蛇对须佐之男记忆的封印和天照对刑之神神力的封印相勾连,而天照的封印依托于须佐之男的灵魂。蛇神把须佐之男干到失去理智的时候,或者对方太过于激动,神力就会半分,记忆也会随之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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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仰,看向高高插入天上的刑天平端,又看向须佐之男。神将连忙歉,然后被等得不耐烦的蛇神抓住手腕。须佐之男羞恼地跟八岐大蛇拉拉扯扯,扭跟晴明说:“他其实很好相,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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