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掉】
可以確定的是,帝釋天似乎無法單靠前面的刺激達到高chao,可憐巴巴的花莖mi著水在空氣中顫抖。
阿修羅起了捉弄人的壞心眼,握著可憐的小東西,輕嘆,「怎麼辦帝釋天?只能靠後面高chao了。」
但聽聞這樣的戲謔,帝釋天也只是怔了一會,很快地就接受了這個事實,他把shen體縮進阿修羅的懷中,曖昧地扭了扭,帶動拿nie命gen子的熱手擼磨,「有你在,也不需要靠自己手淫啊。」
他咬著天魔的尖耳,輕揚的嗓音聽來有些愉悅,「快些、讓我she1出來吧。」
【喜歡】
腰疼。
zuo得太過頭,以至shen體報復xing的痠疼。
帝釋天癱在床上,整個人懶洋洋的。今天還有會議,但注定去不了了。
阿修羅緊摟著他,生怕人會溜走似的。
一想到阿修羅也懷揣著一樣的心思,便覺得安心許多。
他偎縮進堅實的臂彎裡,挨著燙人體溫,蓮枝疊錯,滿枝都是初生的新苞。
「喜歡嗎?」他悄聲問dao。
「喜歡。」男人蹭到他的臉頰旁回dao。
可是為了滿足阿修羅,他大概三天走不了路了。
jing1巧的細繩被牽在男人手中,繩的另一端消失在帝釋天的兩tui之間,惟男人輕扯手中的銀鍊,空氣中才會發出不合時宜的輕鈴聲響。
叮——
「哈啊——別......」帝釋天哀哼。
「這不是這樣用的嗎?」阿修羅故作輕鬆的反問。
「是......嗯——」
叮叮——
疲軟的nen芽在shen體不斷施予疼痛之下,居然翹起了shen,而藏在底下的花xue上,飽滿嫣紅的花di被圈上小上一號的銀環,掛上鈴鐺,巍巍顫抖著。
整整一夜,肉粒從未縮回到安全的肉ban中,被男人cu礪手指rou撚,cu魯而孟浪的指法,蹂躪小小的dirui腫了一倍大有餘,再被套上調教用的銀環,看起來feinen腫脹,可憐又充滿令人施nue的yu望。
男人站了起來,連帶手中的鍊子隨之拉得筆直。
「啊啊啊啊————」
床墊上粉白的嬌軀瞬間弓緊,勒出優美而脆弱的曲線,帝釋天的面龐疼得發白,血色盡退,佈滿徹夜荒唐痕跡的shen子因為劇痛而猛烈的激顫。
肉di被拉直,像是要勾離shen體,那麼min感、私密的地方怎麼受的了這麼殘酷的對待。
帝釋天疼痛出聲,淚水嘩啦啦地奪眶而出,尖銳的慘鳴撕心裂肺,卻也不得迅速地跟上鍊子拉動的方向,那個造成一切罪魁禍首的方向上。
他依偎在男人的xiong口,雪軀細細顫動,還未能從痛楚的餘韻中擺脫。
眼眶豔紅媚人,hou嚨滾動發出委屈地yin嚀,tui心卻多出幾分濕意。
阿修羅在帝釋天軟得透紅的耳際又親又咬,像是垂涎虎視的惡狼,極度危險而又迷人。
「哈——阿修羅......喜歡......嗎?」
令帝釋天飛蛾撲火,成為那個逗弄野獸的玩火人。
「你用才喜歡,疼嗎?」
阿修羅語氣依舊溫柔,卻藏不住理xing之下呼之yu出的獸xing。
帝釋天垂首,感受親密接觸帶來的細微酥癢,而瑟瑟地蜷縮,「疼,可是你喜歡。」
燎原之火勢必無法熄滅。
天魔眼底的赤紅變得幽暗而陰鷙,手中的銀鍊忍不住攥緊了幾分。
叮——叮——
「阿修羅、嗯......太......」
「因為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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