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问题，陈歌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上动，突然，手机黑屏了。

        陈歌感觉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强烈的快感令他发麻。他迷迷糊糊地想，他也许能理解所谓的“极乐”了。

        这下真的像只要被撕裂翅膀的蝴蝶了。

        打开手电筒，亮光重新出现在屋内，随即他愣在了原地。

        陈歌昂起，声音发颤。那手指只盯着前列那一块地方打转，一手指，两手指，不仅按，还要掐。后何曾受过这种刺激，瑟缩着想要逃离，结果只能换来更加暴的对待。

        看着视频，陈歌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他是在这三十分钟里，被人玩了一次，但他发誓在他印象里，直到那个“人”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屁里他都是动都没动，了天就是抖两下，他对自己的掌控是怎么样的，他自己知的很清楚。

        “怎么感觉像是在，避嫌？”陈歌面色古怪，“不对，这玩偶居然会动吗？那我的其他玩偶是不是也会动？”

        陈歌的声音已经彻底变了调，一顿一顿，就像少了能源的机人。

        前十分钟，风平浪静，转折是从第十一分钟开始的。

        他了，只是被人用手指玩弄后就直接了。

        玩偶面对着镜子，上的衣裙打满了补丁，仔细一看裙摆，好像微微泛着点红。

        这个玩偶并不可爱，但是对陈歌来说却意义非凡。这是他制作出的第一个玩偶，也是他父母在时总是带在边的东西。

        “我这手机才换一年啊。坏了？因为刚才的..

        手机录像一直没有中断，陈歌谨慎地保存备份后，才开始观看视频。

        陈歌看着屏幕，脸色极其难看。他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古怪的感觉，没有任何证据，只是这么觉得，他觉得镜子里的那个，不是他自己，或者说，是其他的，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东西。

        后面五分钟，由于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拍着，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歌也不清楚。但他隐隐约约地记得，第二十五分钟的时候，好像是他被玩得最狠的时候，那只手在往他的屁里第三手指。反正他那个时候的表情大概不好看。

        同一时间，蜡烛熄灭，视频终止。

        前列按摩跟在后里抽插的感觉是不同的，被插，更多的是一种涨腹感，插久了后会感觉麻木，快感也仅仅只是蹭到前列时微微的一点而已，以往陈歌都是这样遵循速战速决的原则。而前列的按摩是直接的刺激，快感就像电一样直冲心，四肢都在这样的刺激中下来，人却会越来越渴求更多的刺激。

        卫生间的镜面上布满了裂痕，甚至还有一些玻璃碎片掉在了地上，镜中的自己仿佛缺失了小半张脸，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就在镜子前面，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破旧的玩偶。

        后里的手指几乎是肆无忌惮地，力度越来越大，甚至有几秒掐住那一块不动，陈歌扶着水池边的手不由得攥紧，指节几近发白，口中机械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又过了几秒，毫无征兆，镜子上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痕，那场景看得陈歌目惊心，紧接着，镜子里的陈歌变了表情，呲牙咧嘴，狠狠地撞在了镜面上。

        “298秒，299秒，300秒！”陈歌向后退了一步，睁开眼睛。

        忽然，陈歌感觉第三手指慢慢地探了进来，抽插一会儿，觉得陈歌大概已经适应了这个感觉，一起朝着前列的那块位置按了下去。

生生地进了一冰。

        爱是会成瘾的。

        但是，在实际拍下的画面里，他的在慢慢地往前倾，就好像要贴到镜子上一样，厕所里开始有淡淡的红色在蔓延。那红色很浅，要不是陈歌眼力够强，大抵也是看不出来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陈歌依旧没有睁眼，他早就没了时间概念，“再多数五分钟。”

        他感觉在他上作乱的时候的手指离开了，连带着周围的阴冷也散去了不少。

        陈歌的腰下意识地往上一弹，却被一只手揽了回来。

        陈歌扶着盥洗池，腰间微微下沉，屁微微翘起，揽着他腰的那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脊背一直往上，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右侧的蝴蝶骨。

        陈歌记得就是这个时候自己感觉有东西出现在了自己边，而视频里，只有蹲厕隔间的门轻轻地晃动了几下，接着就是杂音。

        手指在后抽插试探，直到探到了一出凸起才停了下来，随后，狠狠地按了一下。

        一人一玩偶就这样对峙了三分钟，陈歌才慢慢地开始移动。他活动了一下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玩偶，先拿出事先放在旁边的衣服穿上，再拿起一边的手机。

        陈歌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有听说过按摩前列这种事。告诉他的那个人跟他说的时候还一脸回味，说那对男人来说才是极致的高。

        到第二十五分钟，他的上半已经弯成了七十度，鼻尖几乎都要碰到镜子了。

        一片漆黑，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

        视频拍摄的不是很清楚，烛火摇曳，站在镜子前面的陈歌显的有些僵，反倒是镜子里的影像更加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