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被得已经神志不清起来，药效已经过了脑中还是一团浆糊，后紧紧包裹着肉棒，他耳边不时传来约瑟夫满足的呻，很好听。卡尔迷迷糊糊地想，被上帝眷顾的人竟是这样的，生得一张好脸就罢了连交合时淫乱的声音都像动听的歌声一般，实在令人嫉妒。于是他轻轻地咬上约瑟夫的结，企图让他发出更多呻声。

        再也不见，小老鼠。

        约瑟夫穿得整齐后发现镜像早已结束，机械女音在他的那一刻就提示卡尔任务成功，于是约瑟夫蹲下，着卡尔的下巴，声音不轻不重：“小老鼠，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好？不妨和我分享一下？”

        约瑟夫很快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无论如何也不应用这种话来羞辱他人，哪怕这人是个杀人犯，这是独属他的礼仪。

        求生者的意志是没有监者坚定的，卡尔因入了过多黄玫瑰花香满脸通红，此时已经用那只还未骨折的手扯住了约瑟夫的衣角。

        “……”约瑟夫沉默，看来无法交了。而他…约瑟夫湛蓝色的瞳孔似乎染上了一抹韫色，意识也模糊起来，最后一丝理智尚存时，他又看了看卡尔，既然是这个家伙惹下的麻烦，那就由他自己偿还。

        “没有。”系统回答。

        他伸出还未断裂的一只手，不住地拉着约瑟夫的发带，嘴里小声嘟囔：“慢一些，慢一些。”约瑟夫却像听不到一般，愈发加快速度“啊――”随着卡尔一声惊叫，约瑟夫在了他的内，白浊从交合一点点渗出。

        光的肌肤在空气中，随着男人的碰一点点染上一层薄薄的粉，就像在害羞男人的碰一般。那张常年隐藏在口罩下的一下下颤动着，发出蚊子般细弱地呼声：“嗯……不，不要了。”讨人厌的嘴说着拒绝的话，雪白的肤也全是抗拒，约瑟夫想这个讨厌鬼的反应是不互通的吗？上面的嘴说着拒绝下面的嘴可没少留，这幅拒还迎的模样，活像一个娼。

        “杀了我？为什么？”约瑟夫惊讶着，他似乎并没有树敌到要雇人来杀他的地步。“因为，我还没有给贵族画过妆，入殓贵族，我想试试。”十分朴素简单的说法，显然，约瑟夫是不相信的，既然不想说，那就直接绑上椅子吧。他揪住卡尔的衣领，见他没有挣扎的意思，约瑟夫加快了步伐。“咔嚓――”相机按下快门，迎来了一阵黄玫瑰的芬芳，是迷药的味。平时不是约瑟夫相机是无法自动拍照的，而现在，他们被困在了镜像中。黄玫瑰掺杂着迷药显然是在向约瑟夫暗示必须要亲密的事才能离开，卡尔听见约瑟夫咬牙的声音嘎吱作响，还强忍着绅士的礼仪冲他微笑：“看见了吗，小老鼠，你惹出的大麻烦。”

        约瑟夫又问：“能实现什么愿望？”这下系统也不回答他了，空气变得安静。他无奈问卡尔：“究竟是什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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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衣服被脱光，刚从情中出来反应并没有约瑟夫快，因此还是，下还有出看着很是色情，嘴里的话却毫无温度：“我说过，是可以杀你。”约瑟夫见他还是这样，干脆没有理会，将穿整齐的卡尔拉到了地窖口：“走吧。”这是他对于床伴的柔情，失对他来说也算不得大事，这个诡异的庄园是否是自己的都无法得出结论。

        约瑟夫只是闷哼了一声，手便拉着卡尔纤细的腰肢加快了速度，一下下侵蚀到更深。卡尔双都开始打颤，监者本就比求生大了一些型，吃进去都显得费劲，现在还要想肉便一样被玩弄，卡尔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没没尾的对话，约瑟夫回到房中思索着，他忽然摸到口袋中的一张照片，照片中卡尔被绑在狂欢之椅上一脸冷漠，似乎对死亡毫无畏惧。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约瑟夫拿着照片，一片黄玫瑰飘落下来。

        “看清什么？”约瑟夫不解。

        约瑟夫的发带也被他扯掉了，银白的发丝散落下来，衬得约瑟夫愈发致动人，卡尔想，圣经中的天使也绝不会有这么美丽。

        算了，不过是只向他索取好的小老鼠，约瑟夫将照片丢进熔炉，火焰瞬间侵蚀卡尔的脸庞。忽闪的火焰间，约瑟夫看着照片渐渐化为灰烬。

        “死。”

        卡尔在进入地窖前，又突兀地开口：“我会帮你看清。”

        卡尔抬眼看他：“他说，事成之后，可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