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男人的手指从口里插了进去,两手指在内里搅弄着,一片黏糊。
里面都透了,随时都可以插入,他被熬了很久,汗仿佛都熬干了,肌肤紧绷又灼热。
糙的指腹磨刮着,他情动不止,两条本能的想要张得更开,却又扭动着腰,想要合拢。
“啊嗯……不……就当、当我求你啊……”
他仰起脸来,红的里吐出来的还是拒绝的话语。
谢时君却置若罔闻,手指在他高热的内插弄着,像是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度。
他只觉得血都在锅里被熬着,越来越,血随时都会爆裂开。
涨得发疼,红绳都勒进了里,留下深深的痕迹。
“停哈……别碰……嗯……”
光是手指的插弄都令他难耐到不行,小的肌肉绷紧了,两条抖个不停,他小幅度的摆动着腰,想要脱离手指的抚弄,谢时君却压着他的腹,让他脊背紧贴在自己的口,另一只手肆意的玩弄他的后。
透明的淫糊满了指,沿着手掌蜿蜒而下,他自己看不到,却能感觉到那意。
正如谢时君所说,药是从这里灌进去的,所以才整个烧了起来。
熊熊烈焰从里到外,蔓延至全,内里灼热,瘙难耐,恨不得拿什么的铁棍,狠狠插进去,乱一番才好。
黑布下的眼眶早就红了,布料上也沾染了意。
他难以抵挡强烈的渴求,就像是高烧不退的人一样,只觉得热,昏沉,干渴。
肉媚熟不已,挤出来的都是淫水,想要有什么东西填充,却连空气都是的,而且越是收缩越是空虚,无非是肉互相摩罢了,跟平时摩肉棒的感觉天差地别,落寞到了极致。
“嗯嗯……不……”
谢时君就着躯相贴的姿势,低下来啃咬着他的肩颈,那上面还有昨晚柳清野留下的痕迹,斑驳又鲜艳,不仅如此,他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於痕,一看就是被大力掐出来的,其中也夹杂着红痕,像是被捆绑过。
不怎么看,这躯都经常被疼爱,还很激烈。
于是谢时君便问他。
“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他摇了摇,一背叛的恐惧从心底深蔓延至周。
前红破的被谢时君一把住了,重重的搓着,刺疼痛冲击着神经,他发出不由己的息,还再求着谢时君放过自己。
想要报复的话,哪怕是自己一刀也好。
然而谢时君却笑了开,儒雅随和的回。
“怎么能放了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了啊~”
“你看看你,这双眼睛,还有这发色,比鲜血还要热烈,所以我想撕开你的衣服,看看你的子,再看看你的里面……是什么样的……这里也是红色的吗?”
说着,谢时君用手指扒拉开了他的口,手指携着腻的肉拽了出来,只见红的肉上有着鲜明的血丝,明显是被使用得久了。
他手肘的撑在地上,几手指用力在他后里搅弄,得他叫连连。
“嗯唔……住手……不要嗯……”
谢时君噙着笑意,神情轻松又愉悦的掰开他的肉,欣赏着他后媚肉翻涌。
他摇晃着屁,只觉得躯也跟着化了开,除了热和,什么都感觉不到。
肉被手指插弄,稍稍缓解了一些瘙,却很快被更深的渴求给追赶了上来。
一直以来都是柳清野主动抱他,他鲜少会有这样烈的望,渴求着被贯穿,被侵犯。
哪怕是意乱情迷,他也只因为对方是柳清野,才会表出狼狈的媚态。
他手指在地面抓挠得指甲皲裂,甚至不惜咬破尖来保持清醒,不愿沉沦。
谢时君一手探进他口腔里,漫不经心的搅弄,一手在他后里抽插。
他呜咽着,腰肢塌陷了下去,晶莹的汗沿着脊椎落,肉上都是细密的汗。
再多一分的刺激,他都受不住了。
理智逐步崩坏,他想要被蹂躏,被弄。
但后的人却不是柳清野。
火滔天下,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