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
在那白影之中,是过往的点点滴滴。
曾经他的打法很激进,大有那种不要命的架势。
谁让他从小在凌雪阁经受的都是严苛的训练,他也没有惜命这种想法,拼死一搏倒是刻印在脑海中。
某一次他受了伤,柳清野表现得很生气,重创对手之后,周的气息依旧很狂暴,那位苗疆姑娘为他了紧急包扎后,也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溜之大吉了,不打扰他们两。
“你不要命了。”
柳清野的声音很沉,脸上也没有了笑意,一派严肃。
他还不知事情的严重,也不明白对方是太过在意自己,解释的话语,只是加深了对方的怒火。
“抱歉,我习惯了……没忍住。”
是,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也习惯了拼死一搏。
一旦进入战斗状态,他就像厮杀的猎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柳清野一把拽过他,眼底闪烁着愤怒的火苗,只冷冷。
“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待如何,辞雪,我会疯。”
他还是认为自己不值得对方那么看重的,何况只是受了点伤。
柳清野见他没放在心上,只沉默着抱他回客栈,将他压倒在床上,肆意地宣火,拥抱他,亲吻他,占有他。
他说着抱歉,以为是让对方担心了,却不想人霸的吻上他的双,封住他的话语,在他意乱情迷之际,才沉声。
“不要再有下次。”
最后他是累得睡过去的,从那之后,他也改掉了自己不要命的攻击方式,他学会了以退为进,伺机而动。
所以在跟谢时君搭档时,他才会提出更为稳妥的建议。
明明是柳清野一点一点改变了他,到来,却又厌恶了他这番姿态?
他恨不起来,更多的还是崩溃和绝望。
受的躯上,不断有汗落,比哪一次都要更为激烈的事令他毫无招架之力。
药浸透了血肉,骨髓,他就算想要抗拒,也得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摇晃着屁,看得谢时君弄着他的肉,笑他很热情。
“果然被两个人,比被一个人,要爽得多,是吧?”
他感到恶心极了,不止是谢时君调侃的话,还有嘴里逐渐胀大的,那腥膻的味,可最令他恶心失望的还是柳清野在听到这句话后,竟是嘴角微微上扬。
“他现在就这么点价值了。”
价值?
从始至终,柳清野看中他就是因为有利用价值吗?
对方看出他的崩溃,还捧起他的脸,指腹过他的眼,笑。
“幸好还有这双眼睛,这张脸,否则,我应该连碰他都没兴趣。”
绝情的话语剜剐着他的心,他在抖,眼泪却是不再了,好似干了。
全已经脱水了,反正他也哭不出来。
他在想,自己原来一直都被对方的虚情假意哄骗着吗?
比起背叛和变心,对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还要更残忍一些。
从到尾,就只有他入戏了,是吗?
柳清野凉薄的笑意刺痛了他酸胀的眼睛,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索齿一合,却没力气,虚虚的一咬,白白给柳清野制造了快意。
对方掐着他的脸,笑意不减分毫,似乎看着他受,从心底感到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