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张仲景背对着你伏在案上写书,明明没有看你,却在你要穿鞋踏进来的瞬间开口制止。
“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鞋子规整的放在一旁,对着虚空理了理鬓发,又虚扫了几下衣服,确保自己干净整洁才走进屋内。
“我来换药。”
张仲景让你坐在一旁,稍等片刻,他ma上写完最后一段就过来,你刚开始还坐得笔直,手好好的放在膝盖上,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止不住点tou。
“听他们说你今日午时三刻才醒,怎么又在犯困。伤口如何?可还痛吗?”
“唔,已经快痊愈了,不痛,倒是有些yang。”
张仲景放下笔朝你勾了勾手,你拎着小板凳在他对面坐好,乖乖伸出手让他探脉。
“嗯,已无大碍。把衣服脱了,我去pei药。”
把上shen的衣袍褪到腰间,从左肩到右肋绑紧的绷带已经有些陷进肉里,这也怪不得别人,张仲景绑的时候就是紧的,你再多动动岂不是就会如此。
“殿下,绣衣楼密报!”
门口有人高声呼喊,但却不敢迈入,你收拢衣襟站起来,单手虚掩着xiong口,张仲景先你一步行至门口。
“何事?就在这说吧。”
那名密探犹豫着,迟迟没开口,看了一眼张仲景又低下tou,你在他shen侧开口,让密探直说就是,听了消息你急忙从他shen后站出来,衣服依旧是虚掩着,架势竟是要这样直接离开。
“你这幅样子,疯了不成。”
“来不及了,伤晚些看,今夜我会再来叨扰张首座,见谅。”
你火急火燎离开,张仲景站在门口看着你shen影消失才回到屋内,坐在案前沉下心继续写书,直到月上柳梢,屋内看不清字他才想起自己该去点亮烛火。
屋内亮了之后张仲景看着没翻过页的书,叹了口气又将烛火chui熄,心不在这坐的再久也白费,提了一盏灯他踏入夜色。
“楼主,让我去请医圣来吧。”
“不必,死不了,明日再说。”
张仲景就是这个时候来的,阿蝉站在床边正在解绑带,血色侵染了xiong前一大片布料,阿蝉得你指令后便退出屋内,留他为你治疗。
“不是说今晚要来?”
张仲景自然的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药粉洒在伤口上,你疼的哎呀咧嘴,但也没说什么。
“我要是去了你就不会来了。”
“净会耍嘴pi子,你的伤要重新养了。”
你吵着要洗澡,张仲景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