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懂了吗?”男人放开一点距离,纲吉紧张过了,Reborn近在咫尺的吐息全被他进肺里,过量的二氧化碳让他瞬间缺氧。
男孩从脸到脖子都红了个透,点着表示学会了;可更令他窒息的话语再次落在下巴上,感魅惑:“再教你点别的。”
是。
纲吉被的东西舐,下意识张嘴,结果牙齿和上颚都全盘失守。啾啾声此起彼伏,无法承受的怪异快感让纲吉了腰,又被Reborn托着胳膊强行压在门板上继续侵略。
被扶着脑袋也难免颈椎生疼,感觉到纲吉越来越僵,Reborn放开他,在息和吞咽声中啄了啄矮了自己半个的小家伙:“你也过来试试看啊。”
这算是什么?抱怨?教导?还是邀请?纲吉脑子发晕,血脉偾张,思考区块早已失能。完美无缺的好心人带他在房间里这种事,要他吻他,还要他也过去——是要他把自己的……也……
感受到被需要、被喜爱,纲吉心想自己何德何能呀!能被这样一位美男子爱抚,何况这人还贴心善良、不求回报,只要免费的亲吻就好。
纲吉亲亲那感柔的厚,试探着挤进去,立刻被迎接着勾住,摩交。
脊梁抽搐,痉挛从某个地方向两端延伸。纲吉的尖被高热化,唾无法下咽从间溢出,打了两人的下巴。
他们都了。一个被手掌爱抚,无所适从;一个着青涩的肉,无法克制。呼缠得更紧,难以分辨谁更兴奋。纲吉甚至在本能的指引下鼓起勇气,越过Reborn抚摸自己的胳膊,主动为他解衣服扣子。
“到床上去,”Reborn拍拍纲吉的屁放他去换气,脱下外套挂好,“东西在右侧床柜里。”
“……嗯,”纲吉垂着,他的尖沾着Reborn的味。黏稠、有些涩,是烟草的味。他怯生生地、却又大胆,“要、要脱掉吗?”
Reborn耐心取下袖扣,再将领带搭在矮桌上:“要我帮你吗?嗯?”
那还是不必了。纲吉连忙解开带,子被金属扣拽着掉到地上,啪啪堆在两脚周围。
Reborn脱下衣一一挂好,打算明天就这去见客,只要不弄脏,稍微熨一下就能见人。
等他转过来,纲吉仍旧傻愣愣站着,直勾勾看着只穿内的Reborn。
“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
少年频频点,漉漉的眼睛就这么看着男人,毫不避讳。
单从一截胳膊都能看出来司机先生绝非凡人,凡尘俗物被去掉,这个属于云端的男人只能用极品来形容。
他的肩膀好色情,脖子也好美,腰细而窄,大好漂亮——连脚趾也好引人,血起伏,奔其中红色恐怕是狄俄尼索斯庭院里的滕蔓。
真的可以吗?和这样的人这种事?
纲吉恍惚间被拉着坐到床上,密的睫像鸦羽从眼前扑闪而过,数个亲吻落在他脸上。
为什么一个人的眼神能同时到锐利且轻柔呢?这个男人是会使用风筝线割断气的杀手吗?
“这里倒是出乎意料的不可爱。”
Reborn指尖勾下富弹力的布料,颤颤巍巍暴在空气中的小家伙和那张脸比起来真的不太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