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既然有需要就好好说话啊。
抿紧嘴摇了摇,纲吉的大眼睛眨呀眨,眼上一点发白的旧伤随之翻飞。他的眼睛会说话,蜜柑的气味将omega包围,二十年如一日,树林里的光斑从未自Xanxus眼前淡去。
“沢田纲吉,”嗓音嘶哑,凶兽了嘴,丰满的肉在下人的肋骨上摩:“张嘴。”
只要Xanxus屈尊开口,沢田纲吉当然会答应。
尖动嘴,看似逢迎的行为在猫科动物的世界里,只有于社会金字塔端的猫才有资格给小弟、宣誓主导权。
依旧紧实的腹肌上血凸起,一狰狞的刀伤横跨整个下腹,合的痕迹歪歪斜斜,随着送跨的动作变换形态。
纲吉抬手去感受略微凸起的伤痕,Xanxus被弄得很,肉一缩紧,纲吉立刻感到自己口的分被什么打了。他越发收紧咙吞咽,托着Xanxus的手指陷入了腻的肉团里。着那个地方,纲吉虽然看不到,但他清楚记得弹极好的肤也有着他留下的冻伤。
轻拍Xanxus的腰,那人会意跪坐起来,总算没把纲吉给压到缺氧。略微缓口气,他的手指顺着往里寻觅,很轻松被吃了进去。
Xanxus呼一紧,他着纲吉的下巴,抬了抬眼。后者乖顺地吐出来,吃掉沾在上面的,用嘴碰了碰前端。
下腹一热,更多热洒在纲吉上。这小鬼都都几岁了?怎么可以用这种骨的眼神看着我?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Xanxus这般想着,用大拇指按着他的下来回拉扯:“真。”
难听的话纲吉听得够多,更加不堪入耳的内容他也听了成山成海。有时候他真的怀疑Xanxus是不是人形脏话大全,而且只对自己开放——这种念又在对方纠正Kate外语发音的时候被打消——大少爷辅导大小姐,也没什差错。
虽然他也觉得满冻伤的Xanxus很感撩人,但这种事不能明说。纲吉抬起他那双无与比、冒着火星子的眼睛,非常贴地提议:“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换一种。”
眉一拧,Xanxus看他副那样子立刻品出不对劲儿。他想换成什么类型?纯情的?冷漠的?还是那种挣扎反抗的?要是沢田纲吉敢哭给他看,或者瞎扑腾着要逃,那Xanxus可能当场就萎了。
他反手去摸索,纲吉何等善解人意,捉住乱摸的手按下去,耐心又可靠:“找这个?”
沢田纲吉这态度让Xanxus又恨又爱,偏偏发胀、下面收缩得厉害,手里那玩意儿他用了很多年,顺心趁手——四舍五入,姑且算是连人一起收进掌心。
和omega柔的有所区别,Xanxus总是报复地掐纲吉的。并没有厚实的肌肉和饱满的弧度,刚好能被一只手掌握住的肉只要按下去就会黏住手心。Xanxus总是借力支撑着自己,一边尽没入,一边那两块快被掐出指印的口肉。
“等等……”
忍着快意的同时还要分心去抵抗被住尖的刺痛,纲吉掐着Xanxus的腰不让他继续乱动——干什么?他可不想再多个小崽子,Kate一个就够累的好不好。
看破不说破,Xanxus手劲儿极大,扯开骨上的手移到背上,向后倒去。
顺着他的意思换了个姿势、把人压在下面后,纲吉红了眼角,克制着不敢乱动:“别闹。”
Omega反倒翻了个白眼:“要有早有了。”
“……那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
因为只是个毫无副作用的小手术,沢田纲吉以为能瞒天过海;哪知这人眼尖,由于略微怪异的走路姿势暴了自己,他第二天就被逮了个正着。
Xanxus在病床上爆笑。他笑到缺氧、伤口差点再次裂开——当天夜里倒是以病患的份着沢田纲吉脱了子表演无损伤验货仪式。
每回到这一步纲吉就要搞这一出,Xanxus在这二十年间从诧异到心,从忍耐到厌烦,最后发展到快速解决问题、好让他完全插进去再次巩固标记。
猩红的双眼半睁,狮虎兽的主人抬手了蓬松的棕发,慵懒且充满肉的嗓音落在对方耳底,低声命令他的伴侣:“纲,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这小垃圾只被他随便呼来喝去——关键时刻只要喊他一声、给点好话,那也不是不能训——小狗狗总是喜欢肉骨的。
他那擅长掠夺阵地和钱财的首领立刻被大骨上可怜的碎肉给煽动,战斗时英勇无比、被人传颂的姿化作最单纯的生物,舐着遍布艳丽疤痕的,将其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