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容消瘦的青年嘿嘿笑着拖过来一个人——那人个子不高,看形还是个少年,穿着华贵的白色狩衣,看起来与这里格格不入。而当那少年人抬起出那张与散兵别无二致的脸时,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正在挨的散兵。
男孩温的肉紧缩着,一点一点讨好似的地舐入侵的大肉棒,男人爽得仰朝天长舒了口气,听着对方歇斯底里的尖叫餍足地往里了几下,随后握住少年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往自己下撞。似乎是到了胃,散兵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病态,他侧过脑袋干呕了几声,试图转过蜷缩起子,却被男人抱起、保持着侧卧的姿势了起来。
“臭小鬼!敢瞧不起老子!看老子不死你!”
那小臂细的阴直接进了少年紧致的小中,散兵的不住地抽搐着,痛感混杂着轻微的快感一脑冲进了他的大脑里,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接着男人便抓起他的腰大力抽插起来,那坚的肉棒像是刑一样在他稚的小里横冲直撞,甚至在他薄薄的小腹上出了肉棒的形状。
年就明白了——那纤细的肢、柔的脯和小腹,这种模糊别的美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更不用说眼前这个还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绝色脸,多看一眼下就多一分。少年小小的无法反抗强壮的成年人,甚至可能没法承受他傲人的阴。他可以肆意玩弄他,把他弄得乱七八糟,变成只会哭叫呻吃鸡巴的肉套子。他已经彻底迷上了这种感觉。
“!这个小鬼里面也太了,一下就进去了,还会自己鸡巴。刚刚喊那么大声我还以为是个,结果是个不知吃了多少鸡巴的婊子!”
这种时候就不得不感叹坎瑞亚的技术了,无论遭受到怎样的折磨,他的都能迅速适应并恢复。所以在他第一次被男人强后,他的就记住了这种感觉,那之后无论经历了怎样的侵犯他都不会轻易受伤,连那被过度使用的口也不会变松。
“呜、不要——求你、停下——”
散兵一边哭叫一边恨得咬牙切齿。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侵犯羞辱了。在至冬,他是高高在上的执行官,没有凡人胆敢直视他。偶尔也会有几个色胆包天的下属,被他欺压惨了便在私下里意淫他们漂亮纤细的长官。当然那些不堪入耳的淫靡话语都逃不过散兵的耳朵,最后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凄惨的结局。
少年的大被强制地拉开,出了他最柔脆弱的地方。散兵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却在口被炽热的巨物抵住时吓得猛地睁眼。
当散兵再次醒来时,他的后已经换了几次人。此时他里的这鸡巴没有第一个男人那么大,这也让他有机会稍稍口气。的各都在隐隐作痛,特别是仍被使用着的下,已经痛到发麻了。
他又将散兵翻了过去,让他朝下撅起屁方便自己的抽插,然后握着那满是掐痕的腰再次撞了进去。
……倾奇者?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紧致得像一位女。”某个学者如此调笑。
他甚至有些想念博士了。虽然那个疯子也会拿他取乐,但他从来不会如此暴地对待他最好的实验品。博士永远都是那副虚伪作的模样,连上床时都喜欢端着学者架子。那时的散兵十分不屑,只会暗骂他一声衣冠禽兽,现在相对比一下,博士都算是温柔至极了。
男人故作生气地拍了拍散兵圆的屁,激得少年的甬又吃紧了一点,男人的鸡巴被地差点出来。险些在小弟面前失态早,这让为老大的他面上有些挂不住,于是他将怒火转移到了被地咿咿呀呀直叫的散兵上。
“老大!看我们又找到什么好东西!”
他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强迫自己无视
小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将注意力转移到思考如何逃离上面,但偶尔几次猛烈地撞还是让他无法控制地漏出几声呻。
“这是那小鬼的亲戚?长这么像?”野伏众老大站起来朝少年靠近,少年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膀,还是任由男人暴地抬起他的脸。
他看起来迷茫且无措,似乎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而当他看见角落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时也愣住了,两双相同的绀紫色眼睛就这么对视了许
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破碎的求饶伴随着呻和哭从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他似乎忘了自己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并不能引起男人们的任何情绪,除了。果然,他后像野狗一样腰的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只是更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仿佛手上握着的只是一鸡巴套子。溢出的水和被拍打成白沫、顺着男人抽出的动作从红的口下。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嘴吃老子的大肉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