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来说不在话下,何况只是松的围巾,他已经给足了白兰面子。猎物扇了他耳光不说,现在他嘴角破了,咙也痛得难以吞咽,纲吉实在是忍不下去。
——帮忙不是这么帮的。
他坐在白兰上,肩背绷紧,开始绞杀。
白兰被偷袭后撞到了,还没从震动中脱离出来就迎来了窒息。毫不留情勒紧的布料压缩着肤下的血与气,他临近的心速度剧烈,此刻成了加剧致命的因素。
沢田纲吉使劲压住白兰的腰,陶醉的看着白兰迅速涨红的脸,任凭他四肢乱扑腾——如何扼死一个成年人,他太有经验了——只要没有乱的血,事后打扫起来会非常方便,因此窒息死亡是他最喜欢的狩猎方式。
视线越来越模糊,白兰瞪大眼睛,大口气却无法呼;发的下随着他的挣扎在沢田纲吉下摩,牛仔布料几乎要把他疼疯。
很快,白兰失去了活力。
他漂亮迷人的紫罗兰瞳孔紧缩,缓缓闭上眼睛,吐出小小的,沾了杀人凶手满都是。
沢田纲吉吻了吻白兰青紫的嘴,满足地叹息。
“同类的风……还是第一次。”
青年了酸痛的手腕,摸着白兰形状优美的四方骨,那鼻尖令他生出些奇妙的感觉。
07
白兰是被拍醒的,有人在他的屁。
睁开眼睛之后,他看到了阁楼的地毯。他知这下面是什么,于是想到了失去意识前的发生事情。
他今晚想杀死沢田纲吉,找回自己的东西,并且用他的指甲充当第五件藏品。
结果,那是个同类——不,是比自己更深远的存在。那些铺满箱子的小小玻璃瓶,每一个都装着不同的人,不同的“风”——沢田纲吉是这么认为的。
他说自己是黑色的——是这地毯之下的黑——不是其他什么的黑色,只是这间阁楼的、由死亡与罪孽造就的黑。
他知他说的没错。
白兰尝试着活动,发现颈椎剧痛,随着呼口也在刺痛;手被绑在后,如同他绑纲吉那样,只是更结实牢靠;屁……屁里有东西。
他知是什么,且坚,是他熟知的东西,却是属于不陌生的陌生人。
“醒了?小心点别压倒自己哦,刚刚给你心肺按摩时间有点久,肋骨裂了吧。”
内脏被挤压,肌肉被强行拉伸,白兰发出无意义的低,神经重新连接大脑,让他回想起之前自己经历了无比羞耻、却刺激得无以复加的高/——他在几乎被绞死的情况下,被沢田纲吉强行送上了云端——那感觉就像是死了两次。
白兰咳嗽着,他被压在床里,因为手被反剪,只能用肩膀支撑自己,脸不停同床单摩。
“起来……让我起来。”
沢田纲吉停下/弄,把白兰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