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老板的师兄兼合伙人,他太太是我妹妹。”
敢说这种话不是吃多了就是脑子有病,我看他还正常也就放他进屋。
他坐下随手挽起袖子,手臂上大串漂亮的刺青出来,花哨却非常适合他。
迪诺先生一边称赞我泡的茶,一边讲起缘由:“你知纲吉和他家妻子有名无实,账目由你来你也该清楚。”
我一直以来的想法被验证了。
泽田先生这家诊疗所只是某个庞大洗钱链的一环,来源可能是各大娱乐城和运输公司,而那些所谓的客人八成都是来汇报工作的――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一般客人也接,所以泽田医生的行医执照是真金实打的。
“是这样。那么迪诺先生今天来有何贵干?杀人灭口?听说从前没人能胜任超过三个月。”
“怎么会,”迪诺先生看着我笑:“纲吉不说其实重你,虽然你是以追他为目的,但抛开这个是非常不错的人选。”
被说穿心思论谁感觉都不会好,可我是谁啊自然忍住了。瞥一眼对面男人海蓝般的眼睛,我:“可否告知在下,人选是指?”
“这家店是主要资金周转,今后也会继续使用,所以需要一个人来代替,”说到这里男人似乎觉得麻烦,又说:“早知师傅这么反感当初就不该把自己妹妹嫁过去。”
我算是明白来龙去脉了,关于泽田医生和这位Reborn先生之间的争吵与和解。
起送走迪诺先生,我得忙碌起来――拒绝这项工作的下场就和昨晚躺在我脚边的那位一样,还不如为这个黑组织尽心尽力,说不准还能有机会再次见到泽田医生。
05
事实证明我那时还年轻,想法太多眼光浅显――我守着那栋别墅为彭格列干了两年,期间再没见过泽田医生,Reborn先生,或者迪诺先生。
后来我才知,水银易主之后的老板是一位年轻儒雅的男人,极少面却次次和前任老板同进出。
起先我还纳闷,直到某次周期年检需要面见Boss,见到人我才知泽田医生的诊疗室本不是某个驿站。
“好久不见,你过的不错。”
肯定句。显然他知我都了些什么,状态如何,也许我把他办公室霸占了他也只知。
“托福,今后还请您多加照顾。”
旁边冷不丁一句:“脑子不错,出师了啊蠢纲。”
此话一出,极力想要忽略的人现在我不得不去搭理。Reborn先生坐在泽田先生膝盖上,一手工西装正的妖孽透,咬着刚卷好还未点燃的烟。
我不知怎么接话,正踌躇不要惹到对方,泽田先生说:“出不出师轮不到现在说,早在我把你堵在新加坡架回来就已经出师了。”
“扯淡。”男人边说边俯**把烟到泽田医生手里让他拿好,然后在医生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那一下绝对不轻,我看到医生鼓起的腮帮随后嘶嘶嘶抽气,最后笑笑随他去了。
我撇过不去看。并不是因为嫉妒和尴尬,而是我觉得他们之间的一切不需要我这样的人去见证。
之后Reborn先生要回了他的烟,坐到桌子上把漂亮的背留给我,后仰着脖子一口一口慢慢着。
我开始汇报工作,泽田医生似乎在听,托着Reborn先生的左手帮他修整指甲。
我垂下眼。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黑帮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