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rn这次直接伸手去掐他。手上满是红痕的脖子,他看见那上面被笔尖刮破刻着自己的名字,还是自己亲手留下的——他没有试图消掉它们。
一紧,手指放轻力去抚摸微微红突起的字迹。
“Reboen……”
他就这么躺在自己下,叫自己的名字,一声接一声。
Reborn
Reborn
Re…born
Re……
泽田纲吉说,好不容易见个面你还是想杀我。
他不是不明白原因,甚至可以说很理解。当年他带着人杀了Reborn一千号人,断了他的财路关了他一帮兄弟。
Reborn出一千万悬赏他的脑袋,他见了开始追捕这个无法无天的犯罪分子,过程中四十八顿饭三十八次喝酒三十次斗殴七次上床,最终被泽田纲吉投进监狱。
后来他单方面帮Reborn越了狱,利用手职务和网络给了他一个新份,放他回自己的地方去。
“……起来。”
泽田纲吉仍旧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Reborn站起来,水滴滴答答落在纲吉脸上:“我早说过你优柔寡断,现在后悔了想追回去?”
不屑而嘲讽的声音消失在不远,纲吉爬起来跟出去:“本来就舍不得,再说我什么时候真伤过……你……了…………”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碎在尖。
他看见Reborn鲜有伤痕的背上有明显的痕迹,那是他开车故意撞上去的那次留下的。他不知他伤得那么重,他以为Reborn只是被划伤了而已——那样的颜色和宽度,绝对不是个歉还他自由能进解决的。
“没死呢,你那是什么眼神。”
泽田纲吉笑起来很好看,洋洋的充满正义的味。平易近人?不,他只是把疏离感控制的很好。这个人傲慢狠戾,严重缺少德准则——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当然是合法的情况下——狡猾的钻着法律空子。
这种人不应该出那种痛彻心扉的眼神。
泽田纲吉收回视线,口气被他压抑的淡然:“巴吉尔是我的人,明天晚上你的客人就都是我的罪犯。”
“我知,否则你来什么。”
浅发的男人一脸“我就晓得”,他走过去轻柔的抚摸那疤:“是不是很恨我?”
“明知故问。”
Reborn拍开他的手:“不是你,在监狱里弄的。”
眼神黯然,泽田纲吉知以Reborn的子早已清理干净,只是自己无法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男人高傲优雅,笔如同自己架子上的小提琴,受到一点屈辱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自己。
他想要说些示弱的话,却发现不知怎样开口——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老是手足无措。泽田纲吉从正面把人揽进怀里,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感受着那疤。
这样的动作起不到安抚作用,确切的说是对Reborn没用。
他的怒火被丝丝缕缕拉扯出来——他记得他怎么穷追不舍,怎么靠胁迫得到帮助,怎么挑战法律为政府工作。他那时候就对泽田纲吉说他不适合警察,这边的世界更加对他口味——第一次第二次都被否决了。
他的脑袋枕在纲吉肩膀上,他问:“最后一次。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