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挂着两滴淡黄色的汁。临泽羞愧难当,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被窝里,偏过去低声痛呼:
“这里涨得疼……”
炉子里的火烧不起来了,这边越千帆下半的火却迟迟不肯熄灭。他生怕自己忍不住一时冲动伤到长和孩子,一口咬在临泽肩——
“唔唔!你……啊……”
能看不能简直是对自己最大的折磨。他不打算褪下他的衣服,隔着布料轻轻捻着他前立的两点。临泽一时吃痛想要骂人,一张嘴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你!你个——”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骂我是狗东西?嗯”
一不二不休,他干脆俯下隔着寝衣一口住了临泽口饱受折磨的两粒,一丝腥甜的味入口腔。如此甘霖就这么出去实在是浪费,越千帆拿尖细细品味着这些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只听怀里的人低泣着骂了一句:
“禽兽!你怎么……你怎么能!”
“我能如何?”
越千帆贪恋着他前这气息,嘴上的动作转而从变为轻轻啃咬。纱布摩着发发痛的本就足够令人难受,他难得向他张口求助一次:
“帮我……解开……”
“解开?”
临泽想推开埋在自己口不停动作的脑袋,只觉得两发脸的厉害,脑袋里一片混沌,下花更是泛滥成灾。越千帆的手不顾自己反对伸了进来,稳稳拖住,手指陷入柔的肉中。
“!”
“我若是了,谁替你解脱呢,长?”
他再次低下,张嘴叼起那一条被汁浸透的寝衣腰带,缓缓向后将其扯开——
见鬼了,眼前的明明是个人,临泽却愣是从他的眼神里瞧出几分山间野兽的意味。
“哈…哈……”
手指在两间的黏中扯出一淫靡的银丝,越千帆一边借着的蜜将手指挤进花内,一边开始像从前那样缓缓抽动。临泽弯不下腰,面对面伸出双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啊啊……”
“长这里,好热……”
他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对准右边还在的那一再次住。被他这么上下一起折腾,临泽半睡半醒本就迷糊的脑袋直接陷入僵局,逐渐升温的快感和口的痛意交织之下,他那没有任何遮蔽物的颤抖着立起来,和越千帆那一紧密相贴。
“哈…慢……”
“又在嘴了。明明的这么紧,你看——”
他还是不肯低去看自己下半的状况,确切的说是不敢低。要是放在一年之前,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蛰伏在面前的华山弟子下,深陷情日日破戒。
“啊!”
上挂着的人惊呼一声,越千帆只当是自己的手指戳中了他肉中的感点,对准那一按下去。临泽没有如往常那样爽到脑袋后仰,神色慌乱:
“哈啊,你……出去……别……”
“出去什么?换个大的进来?”
“……你就不能想些正常的!”
能快活的事自己当然不会拒绝。一番折腾下来,腹中的小东西早就被吵醒了。临泽抱着肚子只想骂人,正沉浸在情时忽然被孩子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