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自己手動解決唄。
嘴巴鼓起,口緊縮,小順著盤踞而上的脈絡沿路描摹,一排排貝齒磨過莖。陸景和感受口腔內的溫熱濕濡感,窒息般的快感接踵而至,他仰頭輕哼,低沉的鼻音又在鼻腔里轉了個尾調上揚,感又勾人。腦內多巴胺大量分,渾沒一處是不舒爽的。
醉意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襲來的困意,眼子開始打架,就連視線也變得迷糊,口交的動作愈發緩慢。
吐出水亮亮的頭往下看去,尺寸可觀的長棍狀物筆直地立在他間,頂端小一張一翕,吐著絲絲清。抱持著求知的心態,手指輕輕戳弄松開,圓的棱頭處往一邊傾斜,又受到慣作用彈回原處,跟個不倒翁似的搖頭晃腦。
他著腰,龜頭戳在柔軟的上,幾闖入,幾番戳弄著,跟塗口紅似的,把櫻塗上一層薄薄的水光瑩亮,顯得更加紅艷。
哼哼唧唧地睨了他一眼,那表情,似乎是在說:好吧,真拿你沒辦法。握著不安分的家夥,紅一張,納入口中,哪知嘴裡的這家夥尺寸過大,龜頭都已經抵在間了,仍有一分在外頭吃不進。
他懵住了,只覺得自己就好像在坐雲霄飛車,上升到一半還沒到高處,忽然慢慢後撤退回了低處,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一番快感。這麼想著,下憋得更加難受了。他忍了忍,只好不捨地抽出,肉棒整濕漉漉的,還滴淌著唾。冷空氣過,冷得抖了一抖,連帶著他的心情也哇涼哇涼的。
一雙水眸向上瞅,帶著醉酒後的懵懂無知,潤色的裹著莖上上下下吞,殊不知在他眼裡也是同樣的媚意勾魂,借著窗邊灑下的月光,貪婪地印入眼中。
“姊姊……我好難受啊……一好不好?”
這景象看著令人又驚又喜,體伏下趴在他腰腹間,伸手握住亂晃的肉棒,龜頭赤紅,莖紅里透粉,糙的肉感帶著熱度,莖環繞的青也在掌中突突動,是一隻手也握不住的大。
無奈地提起褲子走進浴室,一聲聲悲涼的嘆息消失在了門外。
陸景和察覺到了不對勁,正打算細看時,就見眼前形一歪,兩眼一閉——
睡著了。
把人在床上安頓好,望著那恬美的睡顏,目光向下看了眼自己仍然翹立著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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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子被人攥住的瞬間,陸景和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被拿住了。下得快要爆炸,他呼重,血絲爬滿眼眶,垂在兩側的手緊握成拳,手背的青鼓起突突著,理智在失控邊緣反復橫。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已換成平時的模樣,兩眼水汪汪地聳拉著臉,用他一貫的伎倆,可憐兮兮地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