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陷慾望的模樣過於感淫豔,俊美的面龐熏染著情色,簡直令人痴迷,行為更加膽大,深入咽裹住,滿小嘴極力吞吐,頭肆意狂舞,時不時撩撥感的肉孔,得嘖嘖作響,仿佛要榨出它的水盡。
對這副完全不要臉刷存在感的行為頓時無語,連帶看他的眼神都很不對勁,「它是不是想我屁?」
丹恆眼微了下,暗暗控雲術將龍尾收了回去,神色淡淡:「……你想多了。」
快感來勢洶洶讓人無法招架,體像在鑊氣十足的炒鍋裡顛來顛去,周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堪,頭震麻著炸裂開來,感覺靈魂快要從軀殼中剝離,登上高峰。
「咕唔、」
如此孟浪的攻勢,即使是對於脹疼的龍莖而言過於刺激,沒多久便草率洩,反應生澀地宛如初經人事的處男。
衣摸上緊實的腰線,賁發的腹肌實有力,線條暢分明,簡直是愛不釋手。
又忍不住瞅了它一眼,顯然是憋久了無處發洩,脹成了紫紅色,半在龍鱗外瞧著有些委屈,晾著不感覺有點可憐。
初次的時痛快的,從嘴裡被吐出後它又乖乖縮回龍鱗中,龍尾安靜地置在後慵懶地甩擺,十分饜足,頗有爽過一番事後提起褲子翻臉走人的樣。
哦可憐的家伙,喂你吃點好的吧。
它得猝不及防,龍量多濃稠,不斷往嘴裡灌,嚨反復吞咽,全數吃下。味並不是想象中的腥臊,至少還能讓人咂嘴回味。
丹恆一言不發,動作有些失控,越越凶悍,他直勾勾看著糜爛的交合處,晦暗的眸光暗藏火,深不見底,薄緊抿,口劇烈起伏,極度隱忍。
適才被拋在腦後的龍莖悄無聲息地現在後,慾求不滿地頻頻戳弄,似乎也想加入。體驀地一僵,情慾冷卻了幾分,理智短暫回籠,為了保衛屁的名譽,菊花連忙縮緊,連個縫都不給它進。
這個平時悶騷的家伙難得面窘色,他壓下聲嗓,音色沙沙,卻浸滿慾色,「……不會進去的,就讓它蹭一下過個癮罷。」
「唔嗯、別這樣……」
大汗淋漓了一場,體酥軟得不行,倚在他前虛虛息。攏起的長尾靠了過來,過的龍莖似乎對後情有獨鐘,擠在那邊一個勁地蹭。
陣陣的酥麻朝尾椎蜂擁襲來,丹恆被撩撥得有些招架不住,渾酥顫,龍尾劇烈翻騰,腰腹繃得死緊,插在裡的也狠狠彈了下,不敢恣意亂動,豆大的汗水一顆顆落。
頭試探地點了點張開的肉孔,沒什麼味。半送入口中,嚨縮緊,讓龍莖前段頂在濕軟的肉處研磨慢慢激出快感,頭靈巧地上下弄,涎將它浸潤得透徹,伺候一步到位。
瞬間抽離去,全在了心,痙攣著的殷紅蜜持續開合用力呼,看著像是要把沾在外頭的一並吃進去。
「哈啊啊……慢、慢點……」
他俯下,在肌膚上游走,頭頂的龍角劃過下巴,引起輕顫。下高速頂撞掠奪,晃出殘影,龜頭次次幾撞破宮腔,春翻湧,高反復迭起,快感連綿不絕,蜜拼命抽動,小腹也跟著亂顫。
腳踝猛然被鉗住,像銬上了枷鎖無法動彈,折起膝蓋壓向前呈M字,後撤了半截,掛著濕漉漉的淫水再次用力自下而上用力插頂,龜棱貼著上的感地狠狠勾剮,小死死縮絞,叫囂宣洩,被出一波又一波的水。
秉著慈悲為懷的原則,伸手把那物揪了出來。龍莖沒有龜頭沒有袋,只有頂端用的小孔,硌在掌心又燙又,脈絡有規律地動著,尺寸不輸於他插在裡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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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但這人是丹恆,絲毫不用懷疑他說的話。
「想干嘛?」咬牙切齒地揪住他兩邊的尖耳,一臉警惕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