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是被手機震動聲吵醒的。
他還帶著困意,不願睜眼,長臂抬起往後一伸,尋著聲音來源在床頭摸索著撈起,手指熟練地劃過,接通了電話。
「喂。」
一開口便帶著溺慾後的沙啞,他微愣,意識到自己嗓音的異常,掩chun清咳幾聲調整了狀態。好在對面那頭完全沒聽出,更是直接搶了他的話頭上來就是一頓恭維與諂媚,聽得他又開始昏昏yu睡。
被窩下隆起的一團在懷裡拱了拱,砂金低頭看去,一顆mao茸茸的灰色腦袋從裡面探出。睡衣扣子被蹭開了好幾顆,側臉窩在他luolou的xiong前熟睡著,嘴巴砸吧了下淌出可疑的透明ye體,手掌虛攏著罩住他的xiong,即使是在睡夢中也不忘揩油。
「…………」
昨夜的記憶排山倒海般席卷而來,床上ye體乾涸的痕跡,散落一地凌亂的衣物,以及彼此shen上留下多處的曖昧痕跡,都在宣示著昨夜激情荒淫的戰況。
「呃,砂金先生?」
見他一直沒回話,對方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砂金收回視線,漫不經心地應了句:「嗯,你說,我在聽。」
懷裡的這個人睡姿極不安穩,睡裙被掀到腰際,頎長的tui擠入他的tui間,對著某個地方胡亂地蹭,令他眸色微沉,空著的手死死按在了tun上。
原因無他,晨起的男人shen體脆弱且min感,他ying了。
xingqi的bo起令意識無比清晰興奮,這下總算是清醒了些,他來了興致,決定施以其人之dao,手伸進褲頭,按住喧囂的yu望,用龜頭隔著內褲描摹凹陷的縫隙,掌心內傳來陣陣搏動,頂端甚至還在興奮地liu淚,把內褲抹得一塌糊涂。
酥麻感漸漸湧入四肢,伴隨著熏熱的滾燙以及不適的黏糊感,無意識發出了嚶嚀,在他色情的逗弄下悠悠轉醒,嘴巴xi了xi,睜著一雙懵懂的眼抬頭看他。
砂金輕笑,手指勾開內褲大搖大擺地探了進去。被cao1了一夜的小xue還有些腫脹,肉縫尚未合上,被指尖剛一觸及,便瑟瑟顫了下。手指彎曲探進半寸,輕而易舉陷入軟肉中,被他輕輕挑撥幾下便又min感出水,濕黏黏的糊了滿手。
「唔……」
xue腔濕熱軟hua,因為他的逗弄而收縮,絞緊了手指。他沒停下,往裡深入到底,僅僅兩gen手指足以將窄小的裡面填滿,靈活地懟著軟肉按壓剮蹭,xue裡的豐沛令水聲漸大。
xing慾的開關隔了一夜再度被打開,刺激著神經末梢。手撐在他xiong前,索xing起shen跪著ting直了腰方便他玩弄。雙眸不自覺微眯,能感受到他手指的廓形,修長有力,在xue裡彈奏旋律,濺起聲響,帶來難耐的酥癢與快意,迎合他手上的動作款款擺tun。
砂金視線順過去,深色的睡衣襯得肌膚皙白,白得晃眼的大tui布滿了淺色的指印,多少有些顯眼,那是他留下的傑作。
是了,他昨夜就是用雙手掐著大tui上絲huafei膩的pi肉,埋首於tui心,嘬著陰he,tian著xue肉,在那副shen軀的陣陣哆嗦下被噴了一臉的淫水。
拇指輕輕rou著紅腫的肉he給予些微的快感與刺激,裡面的手指如魚鰭搖擺般彎曲擺動,這樣便能讓xue腔深處的每寸軟肉都能肆意撞在指腹的cu糲。而他只要再下一劑猛料——按在濕軟的肉bi上重重地反復捻rou。
「————!」
一陣頭暈目眩襲來,shen體驟然縮起,失了控般抖得停不下來,嘴巴竭力捂著抑制漏出的呻yin。雙tui一軟腰shen傾塌,在他手中往下一坐,小腹間接抽顫的同時,浪chao也傾瀉而出。
「哎呀,niao了。」
低喃的幾句被收進聽筒裡,對方聽著一頭霧水,問怎麼了。砂金chun角揚起笑,解釋dao:「……沒什麼,家裡養的寵物niao在我shen上了。」
——可不是?shen下那條黑色的高級絲綢睡褲洇染上了深色的濕痕,就連腰腹也被澆了一灘的水。
高chao的餘韻還在體內徘徊,chuan了好幾口氣還沒緩過來。顫巍巍地從他手上起shen,泛紅的軟肉撤離時還不舍地嘬了一口,與指尖拉扯出一長條透明的絲線,水光盈盈的手掌帶著縷縷jing1白。
砂金舉起手來仔細瞧了瞧,眉mao挑起,似笑非笑,又看了回來,嘴巴緩慢張合,無聲說dao:瞧啊,這不是我昨晚she1進去的麼?
手機拿開了些,他伸出she2頭,貼著淌進腕骨的蜿蜒水痕向上tian,從手心到手背,hua膩的she2尖在指縫間來回穿行,發出曖昧的tianyun聲,將手上的體ye全數tian淨,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