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掌著晃眼的向外掰開,膩的雪白從指縫滿溢而出,交合處的視角一覽無余,肉莖被糜紅的肉吞吐裹著,渾濕淋淋的。他加大力度,連了十幾下,交的體出白沫沿著縫汩汩出,弄得間到處都是。
注入時,他仍不停搗弄,邊插邊,濃漿被肉棒咕滋咕滋擠壓出;抽離時白濁掛滿莖,抖了幾抖,馬眼殘余的幾滴全點在了凹陷的腰窩上,給這場事添上完美的句號。
四周又陷入了寂靜。
「派蒙,這邊我找過啦,哥哥他們不在裡面。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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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論廚藝,哥哥也很厲害的!我也能一口氣吃掉……呃、兩碗飯!」
外面的白一頓,松開門把,「好吧……」
充盈的爽感灌入頭頂,眼前一陣發白,全震顫著,牽動肉連連抽搐不已,失禁般噴水。熱當頭澆下,達達利亞狠狠倒了口氣,裡頭的溫熱緊致絞得他近乎窒息,也跟著輕顫起來。
快感如滔滔江水般一下又一下翻湧襲來,粉頰埋入柔軟的枕頭中,纖細的十指緊緊抓住床單,雙目噙淚,瓷背彎起的弧度優美細膩,跟隨他劇烈抽送的頻度前後起伏,豐腴的肉撞起千層雪浪。
「干、干嘛這樣看我?我又不能吃!」
被連拖帶摟著跌跌撞撞閃進房間,跪趴上床。屁高高撅起,出水的蜜嬌粉瑩潤,多看一眼便會叫人失去理智。他按下腫脹的肉棒,龜頭陷入水沼,腰而上,狠狠撞入,極度填滿,不留一絲縫隙。
「嗚、嗚唔唔……」
達達利亞一刻也沒多等,單手向外推,沒關嚴實的衣櫃門吱呀推開,濃郁的情氣味撲面四散。心中的警鈴消除,緊繃的體陡然卸了力,軟趴趴癱倒,微弱息著,白的肌膚無一處不悶出紅與濕汗,模樣狼狽至極。
偏他還游刃有余地四處親吻埋下烙印,絲毫不畏懼。
「哈……找了好久……派蒙,我餓了……」
門扉動了動,光線忽大忽小,兩人荒淫的姿態就快要被暴在面前。
他從後俯趴而上,腰發了力,像只發情的公狗,眼底的望濃烈,橫沖直撞,不斷拉扯裡面的肉,次次戳中感點,刺激小摩出水花;時而過頸後與肩上的香汗,在耳邊興奮地直,感又痴迷,連呼都跟著失控凌亂。
高接踵而至,意識一度昏厥,又被活活醒,任由快感在體內橫走。
外頭還在嘰嘰喳喳吵個不停,達達利亞望了一眼癱在床上屍的人,無奈一笑,俯下,頭喂進水潤微張的粉裡糾纏,帶著事後的慵懶,肌膚相親,享受午後的溫存。
「不是我,熒的甜甜花釀雞可好吃啦!我一個人就能一口氣炫完三個……不對,是五個!」
肉體拍擊制造的偌大聲響中摻雜著外頭兩人的說話聲,臉往一邊側去,伸手向後探,虛虛去抓他的腕,「慢、慢點……」動靜太大會被聽到的。
情慾上頭,他本聽不進,反扣住在腰間,快速動,翻來覆去變換角度鞭笞著淫肉,啪啪大力作響,插得口通紅,肉濕軟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