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妥帖的服侍令她舒服地眯眼,一時間心神迷亂,小屁拱起貼向他的,讓那棍入到更為嬌軟的地方。
嘟嘟的臉頰浮起一抹淡粉,鈴抱緊被子,埋得更深了。
他意識到自己,了。
她形一晃,張嘴嗷嗚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憤憤發洩。
「嗯?」
「哥哥,這樣是不是很爽?」
後入本就得深,裡面濕的很,直接貫穿到底,小被撐得飽脹,下意識將它縮絞收緊。
她輕聲喚住,嗓音裡還帶著情慾後的黏,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絲絲酥癢蔓入四肢百骸,撓得心窩陣陣空虛,布滿春的小臉紅得發燙,她側臉枕著冰涼的棉被緩解燥熱,不自覺搖著屁抬高跟他求歡:「哥哥快動呀……」
哲如釋負重般卸力,手臂橫在眼前遮住,喟嘆了好長一口氣,的那一瞬是最爽的,整個人如登仙般飄飄然,體還因為後的余韻而在抖。
他垂眸注視著妹妹,心存了些報復,逐漸放緩速度,撤後,只留個三分之一在裡頭淺淺抽插,貼著凹凸不平的肉一點點轉著碾磨,吊著她的慾望。
「……好餓。」
脹的物猛力破開仄的內腔,一路碾過疊起的軟肉,直戳心,動作變得狂亂,不斷撞擊她的肉,拍打的聲響也顯得急促。
「……最喜歡你了。」
她咬緊被單,呻成了嗚咽,細腰被狠狠掐著下塌,哥哥的息重不穩,下撞得汁水橫濺,眼裡泛起了霧氣,視野被熱淚濕得一片模糊。
「啊……」
快感如洪水般洶湧襲來,瞬間淹沒了意志,大腦陷入了一段漫長的空白,神情恍惚,久久沒能回神。
她的眼裡閃爍著萬千星光,晶亮耀眼,叫人無法挪開眼。哲怔怔望著,一時無話。
——妹妹是他在這世上唯愛的人,他不能沒有她。
可這並不是結束。
他不予理會,只慢條斯理地磨,蹭得裡直發癢,裡頭吐出的口水啪嗒啪嗒滴下,把床單都打濕了。
他也沒動,伸手撩開她額前的碎髮勾在耳後,耐心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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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啊……哥哥怎麼還這麼生龍活虎的?」
這次得很快,但出的並不是,馬眼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不間斷地噴出透明清澈的體,弧度拋高,得又久又遠。
妹妹的裡甚是濕軟,搗沒幾下便已酥軟熟透,莖裹上蜜,甫一用力就頂進深處。她被慣撞得不由往前傾,體發著軟,十粉玉圓潤的腳趾舒服地蜷起。
瞧著妹妹出的脆弱纖細的後頸,哲俯親吻,連至那小巧粉的耳珠,溫柔輕慢。掌心著膩的肉,輕聲安撫妹妹,「鈴,放松些。」又繞至前方,用指頭撥弄撫著腫起小豆。
過後的還半著尚未疲軟,妹妹兩手交握套著肉棒,借著滿手的濕黏持續上下擼動,尤其集中冠狀溝蹭擼,交疊的大拇指指腹更是按刺激龜頭。
「哥哥。」
「你……」
聽見妹妹的嘟囔,哲了她紅得滴血且發燙的耳垂,似笑非笑,「看你還有力氣說話,不如再一次?」
在一片靜默中,她聽見了來自後的一聲輕笑,是山雨來的危機。
間的肌肉霎時繃緊,陰莖抖動間,好似火山噴發宣洩而出,濃漿從小孔源源不斷冒出,積累得足夠多,了她滿手,黏糊糊地入指縫中。周遭全是腥靡的氣味。
著,善心大發,移開了孔。
他垂眸凝視,眼裡滿溢著化不開的柔情蜜意。頃刻俯,在她額間印下繾綣一吻。
妹妹致干淨的臉上滿是污穢,他感到愧疚,手指顫抖著抹去她臉上水漬,滿眼心疼。嘴巴張了張,剛想開口,被她搶先截去。
「嗯,我也是。」
這一晚過得放縱瘋狂,床榻狼藉不堪,都是他們失控的證據。
妹妹的裡又緊又熱,賜予他無與倫比的爽快感,他得過於猛烈,裡面急劇痙攣顫動,他變著法子往裡鑿,往感的軟陷點使勁頂。
沒得到回應,只好迫不得已使出了激將法:「哥哥你是不是因為了兩回就不行了呀……」
妹妹很可愛,尤其每當他從背後進入,她便會抱緊枕頭,渾顫栗,嗚嗚咽咽發出嬌。
鈴有些訝異,也沒預料到,躲閃不及,被了一臉。
「那我隨便煮點什麼吃?」
他坐在床邊彎腰穿上鞋准備去廚房,小指冷不丁被輕輕勾住。回頭一看,妹妹大半的臉埋在被子裡,只出一雙著水波的眼。
「你在什麼」這幾個字他已經虛脫無力到說不出,陌生的刺激感過量湧入,延長了之前的快感,哲甚至沒來得及迎接,他感到茫然,鼠蹊酸脹得難受,想掙脫,可妹妹兩條壓著,他只能默默接受,任由脫了韁似的歡愉剝奪意識。
鈴懶洋洋地掀起眼,看著他翻坐起。